把这小纸条折好,也没在意,毕竟几年前的东西,事后自己也不知道。
再见他时,他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那就证明这只是他年幼时的一时兴起吧!
随手就将它塞进了荷包里,准备明日定要给母亲瞧瞧,习羽哥哥还有这冲动胆大的时候!
夜深人静,一道黑色的身影,偷偷的翻进上官雨萱的屋子里,将那触笔不畅的纸条翻了出来,悄无声息的带走了!
…………
“小姐啊!那东西看完了不赶紧烧了,怎么能随便放呢?”夏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让人着实跟着也急切了起来。
谁能想到一大清早的,上官雨萱就爆出一个大雷,昨日的纸条丢了!
“我也没想到,就合计让母亲看一眼,在销毁的,一晚上谁知道就出了这个岔头啊!”上官雨萱被自己的大丫鬟数落的有些有口难言。
夏荷都快疯了,这小姐咋就这么单纯呢?这如果被有心人故意恶整,那自己家的小姐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
“这不是没事找事呢吗?好好的你鼓捣什么鲁班锁啊?”夏荷撒邪火似的,又把炮口对向了靠在门框上的小桃。
小桃抬起眼帘看着她,声音不急不缓直接怼道:“大哥,是你让我解的好不好?”
夏荷一噎,自己就是看那个严丝合缝,挺复杂的,谁知道里面藏着东西了呢?
“现在急有什么用?就一晚上,你还是先去派人查查,是谁进了小姐的屋子,还没被人发现吧?”小桃建议道。
夏荷抿着唇,鼓着腮帮子,气愤的用手指点指着小桃的鼻子,看她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你……”一甩袖子,就离开了。
“隐秘些!”小桃冲着她的背影叮嘱了一句。
“比你懂!”夏荷气急败坏的回了一句。
夏荷走后小桃收起那玩世不恭的浪荡样儿,把房间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吓得元三以为她发现了自己呢?飘身躲避去了院外隐藏起来。
也不怪小桃紧张,上官雨馨说芙蓉阁有她的人,那上官雨萱丢了能要命的东西,自己当然第一时间,就怀疑是那边捣的鬼了。
“小姐,你跟我说实话,你和习公子到底有没有可能?”查找了一下,没有人监听,小桃靠近上官雨萱,直截了当的问。
有可能,那纸条即使传出去了,郎情妾意的应该也无伤大雅!可是作者大大会同意习羽和蓝云易的番位互换吗?
够呛!
那没可能的话,就要想着如何摘清上官雨萱了,免得她深受其害!
“怎么可能!我一直把习羽哥哥当兄长的啊!况且当年我母亲还在闺阁时,与他母亲是手帕交,我们也算是从小相识,根本就没有那回事儿!”上官雨萱想到了后果,也焦急了起来。
“小姐先别急,这事儿也不见得就无计可施!”小桃仔细又想了一下,这事不论露与不露,只要操作得当,应该都影响不到上官雨萱!
这还要感谢习羽那个家伙,那没头没尾的署名,所以只要咬死了不知情,或是这东西给别人的,那脏水就泼不到上官雨萱的身上。
“真的吗?你有什么好办法?”上官雨萱像是看到了希望。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能主动出击,免得让人抓到没必要的把柄!”小桃镇定自若的给她定心丸吃。
…………
太师府。
无任何下人在的凉亭里,孟氏低声责备着上官雨萱,怎么能将那纸条留下来?
上官雨萱咬着下唇,默默承受着母亲的数落,十分懊恼的不敢有半点顶撞反驳之语,更是在心里暗暗后悔着,自己是真的没想那么多,怎么就变成了这样的不利因素?
自己坏了名声还好,累及了母亲和外祖父的名声,自己可就难辞其咎了!
沉寂静寞的书房里,高耸置顶的书架上,堆满了古今贤文;香炉里燃着上好的沉水香,悠悠荡荡飘散着青烟,使得本就厚重感十足的书房,更显庄重肃然。
“岳父大人!”上官景宏犹如新女婿般,拘谨不安的轻声唤了一声。
“……”孟老太师捋着雪白的胡须,正聚精会神的看着手中的竹简,像是没听到他的呼唤一样。
上官景宏眉心微蹙,尴尬的端起茶杯,喝了两口茶,手一顿,看着手中的珐琅彩茶杯,心思一动,放下时故意声响大了一些。
孟老太师一惊,终于从竹简后抬起了头,看到自己唯一的嫡亲女婿,恍然道:“哦,泓毅来了啊?什么时候来的?”
上官景宏满头黑线,这已经是他第三次问自己了,也不知道看什么看的如此入迷?把自己这个大活人都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