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扬挑眉:“他要见我?”
电话里头说:“是的,苏跃还说想见苏以晴。”
“他想见苏以晴可以,你们把他‘请’到度假村去,找个地方让他待着。让他想清楚见了我要说什么。”盛扬声音沉沉,隐含冰霜,“用你们的‘安检’办法,在门口收了他通讯工具和电子设备,这样他才能更有耐心等待。”
挂完电话。
盛扬用手推了一下桌上那个三角形摆件。
三角形晃了一下。
停了。
又晃了一下。
他伸手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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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了邮件,盛扬穿过廊,踱步到了那个紧闭着的卧室门口。
他在门外握拳,
犹豫。
最终,还是推开了她卧室的门。
房间已经恢复了以前的模样。
连床垫都是新的。
那盏莲花一样的落地灯,依然矗立在那。
他和衣躺在了被子上,伸手关了灯。
在黑夜里睁着眼。
这里再也没有她的味道,
只有他自己的。
原来夫妻就算用一样的香水,味道还是有区别。
她有她独特的味道。
忽然想到有一天,
夜里,她牵了个被角给他盖被子。
她笑着说——“世界上哪怕只有最后一片叶子了,我也要采来给你盖在肚子上。”
盛扬扯了一个被角,搭在自己腹上。
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