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耳朵又烫起来了。
向苒摸了摸耳朵,好郁闷啊。
到底谁在骂她啊。
耳朵突然变红,发烫。这在她老家有个说法——大概率有人在背后骂你,或者说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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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向苒的人,当然大有人在。
苏以晴之前因为那杯酒的原因,一直燥热难耐,此刻已经清醒过来了。
看守她的男人来送饭。
见到她睁开眼,吓得撇嘴:“哎,没见过这么骚的女人。”
苏以晴恨的咬牙。
这种酒其实之前苏管家也给她和盛扬准备过的。
那日盛扬来别苑,他们还把水榭装饰了一番,甚至还搬去了屏风和古筝。
本来她也“答应”了。
却因为那日朱少卿的一条消息,又临时走了。
所以那杯酒最后落到姓向的嘴里,才有了和盛扬风流一晚,
他们才有了孩子。
可如今,她被囚困在此。。。。。。。昨日她那样子的模样都被那些臭男人看去了。
从来没想过,曾经手握一众舔狗,众星捧月的她,会被这样一群她从来都看不起的泼皮无赖,嘲笑、贬低!
她实在忍不下这口气!
朱少卿辜负也就算了,好歹她还划破了他的脸。
这些男人凭什么奚落她?
苏以晴越想越火。
一脚踢飞了地上的不锈钢餐盒:“我要见盛扬!我有事要告诉他。你们快把盛扬找来!”
看守他的人毫无反应。
“我是苏家大小姐,我爷爷是苏久政!”她又叫喊,“你们放了我,赎金随便你们开。”
本来看守他的人叫缪叔。
他年纪有些大了,正在打盹。
被她这一脚,吓了一跳。
他忍不住站起来:“你这八婆是神经病吧!不吃就不吃,作贱粮食干嘛?踹什么盘子啊?”
“我们是绑架你吗?我们是让你作为娱乐公司的员工,好好在这儿反省!”
“小艳姐,劝你别搞太多戏了。你昨天那个骚样,害的我们乐仔都被调走了。为什么呀?我们社团要保护单纯的男孩子啊。”
苏以晴只一个劲地喊:“我要见盛扬!我能给你一百万,拜托你帮帮我!”
缪叔属于脾气比较好的,他坐的远远的,戴上一对耳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