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晴因为穿着“清凉”,陡然暴露在众人之下,急得退到盛扬的身后。
盛扬厌恶万分,侧身避过。
他问众人:“各位,深夜来访,这么大阵势是做什么?难道为了这个女人而来吗?”
这时西装男站出来,笑着说道:“盛总,我是银河娱乐公司的律师郑科。我们飞哥接到酒店工作人员的电话,说是在这发现了——前几天从我们夜场逃走的小艳姐!”
另一个花衬衫男子也上前说道:“此事。。。。。事关重大,我们今天务必要把这个女人带走。”
盛扬抬眸:“正好我也在盘问这个女人底细,她竟然和岳家的老保姆一起串通,上门冒充我盛扬的太太。岂料被我一眼识别,既然你们口口声声说牵涉社团内务。。。。。。那么各位可以先带回去辨认一下。”
这时苏以晴已经吓得钻到了桌子底下,头埋在膝上,瑟瑟发抖。
郑律师笑说:“只要确定不是盛太太就好。我们这些兄弟下手都没有轻重——”
“绝对不是我太太,众所周知,我太太品貌端正,尤其她对生儿生女的态度一直顺其自然,她去年许的三个愿望,也无一和生儿子相关,如今那许愿牌还挂在慧山寺银杏树上。。。。。。。有高僧可作证,但我刚才试探着问这个女人,她回答简直是漏洞百出——”
盛扬接着按下了录音笔播放键,“各位听听看。。。。。。。”
深夜,录音笔里的声音尤其清晰。
【“以晴,那天你在许愿牌上面写了三个愿望,还记得吗?第三个愿望是——你希望为我生个大胖小子。我在想。。。。。如果你最后生了女儿,会失望吗?”】
【“当然记得了!肯定是生儿子更好些。。。。。”】
人群中立马有人叫道:“靠!这声音,这想法百分百是小艳姐本人了。平时就不老实在夜场陪人喝酒,只想下药撂倒客人后生儿子勒索钱财。”
盛扬按停了录用笔:“如有必要,那个贼心贼胆的保姆你们也可以一并带回去盘问,想必她和这个小艳姐有什么重大关联。我呢,留着这录音要给家人一个交代。只是我的爱妻至今下落不明,说不准就是这两人搞的鬼。。。。。。。。”
“放心,我们飞哥的手段,铁嘴里都能撬出下落来。”花衬衫男子笑道。
这时又有人喊道:“那个老保姆一定要带走,铁定就是小艳姐以前场子的老鸨英姐,听说她在没做老鸨之前就是在火车站附近干拐卖儿童的。”
“啊?什么?我们黑社会都不做这种拐卖小孩的事,简直是丧尽天良!”
“快把那女人从桌肚子里拉出来看看,咱们兄弟在灯下看一下是不是小艳姐,不就得了!”
“穿的这么少,还在大老板面前遮遮掩掩的,装什么装啊?以前在夜店里骚成什么样,心里没个数吗?”
说着就有一个满脸横肉的黑衣大汉,向苏以晴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