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寺庙门,一路上,向苒神情轻松。
她搂着盛扬胳膊:“这是我第一次写许愿牌呢。”
“你不是信这些的吗,以前没有写过吗?”盛扬问。
“我是信这些,但不相信自己能求来幸福。从小到大我做任何事情都要经历一番辛苦,才有一些微薄的收获,但是我可以帮别人求啊。”
“所以,你不是为自己求的?”
“嗯,我觉得别人命比较好,所以他配享许愿树。”
“谁这么幸运。。。。。。。。”
向苒一想盛扬被苏小姐戴绿帽子,今年又被砸破头,还对自己这个冒牌货好似有了感情,心里有些愧疚:“额,那人也不算幸运吧,但没事的。他以后一定会很幸运的。”
“哦,为什么?”
“因为他是一个很有能量的人。我相信就算他遇到事情,最后也一定会解决的。”
盛扬摇头:“你真的这么觉得,就不会帮人家许愿了。”
“是吗?”向苒脚步略滞,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对,她是有些担心他。
但又如何?
至少眼前这个男人有钱。
年龄也比她大。
人脉也多。
她还是担心自己吧。
听向苒这么一讲,盛扬想起他刚才抽烟时候偷瞄到这小妮子全神贯注地写许愿牌时的专注模样,不禁心神一荡。
他很难不去怀疑,她刚才许下的愿望和自己有关。
眼见她心事重重的样子,盛扬问:“下午是怎么了?感觉你有心事一样呢。”
向苒被他一说,只好瞎扯:“你和Fiona看起来很熟吗?还一起跳过伞呢?玩的就是心跳?”
“哈,原来你是在吃这样的干醋?”
“怎么?我不能吃?”
盛扬看出她并未真有多少的吃醋,显然,她的心事也并不是因为这个。
但他依旧觉得可以解释一番——既然她已经提到这个事。
“我与Fiona不可能有什么,你又何必吃这个醋?Fiona的母亲是谁,你大概也知道,功勋元老的金枝玉叶。。。。。。。。而我母亲是怎么样子的人,你也见到了。所以啊,我不适合Fiona,Fiona也不适合我。”
向苒一脸八卦地追问:“嗯,那Fiona。。。。。。。向你表白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