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苒被盛扬这一眼看的莫名其妙。
姚先生担心地说:“怎么这么严重啊。既然你们今天来了这里,待会也去上香祈个平安吧。殿外有棵银杏树,几百年了,很灵的,你们也可以去瞧瞧。Fiona之前来这儿挂过许愿牌,今年如愿可以去K大跟着诺奖获得者m教授读博。。。。。。。”
“Fiona,以晴和你本科是一个大学毕业的。”盛扬介绍道。
“这么有缘!”Fiona笑着问向苒,“以晴,你是读哪一科的?”
向苒答道:“艺术。”
Fiona笑起来有个酒窝,比不笑时增添了几丝妩媚:“好有缘。不过我读的是生物。”
盛扬又讲:“不仅如此,以晴的太爷爷也是FF大学的创始人之一,苏越华博士。”
“哦,原来是h城苏家,不知道苏小姐的祖父是久政先生还是久彻博士?”姚先生听到这,若有所思地问向苒。
“祖父是苏久政。”向苒答道。
姚先生笑着问她:“苏毅继是你。。。。。。”
“他是我叔叔。。。。。。我父亲是苏毅隆,家中排行第二。”
“哦!”姚先生没再说什么。
苏久政这一脉,老大和老二虽是在大陆的原配所生,但苏家如今却是由苏久政赴港后娶的继室生的儿子——老三苏继毅掌握着大部分家族生意。
老大和老二在政商圈并没多少的名声,姚先生对此也没什么听闻。
众人又寒暄了几句,有个戴着牌子的工作人员上前提醒他们要去下一个行程。
“我们还要去参加一个纪念馆的铜像揭幕和捐赠的活动,就不在此多耽搁了。你们夫妻可以在这儿再逛逛晚些下山,倒是今天我们来这里,政府还组织了清场和警戒,让我和Fiona有些过意不去。”姚先生和盛扬握手。
又笑着对向苒说:“去年,我在一次政府宴请上还见了久彻博士一面。但久政先生近些年来深居简出,我已经好几年没见了,苏小姐,有机会代我向你祖父问好,久政先生在教育领域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他在我们姚氏教育基金会成立之初也多有帮忙。”
向苒只是微笑点头。
但心想传说中的“爷爷”她都没见过呢,怎么问好?
据说老人家一直住在hK某着名私立医院,九十多岁了,如今也不太认人了。
在走了几步后,那Fiona又折回到盛扬跟前:“你是因为运动受的伤吗?我有个表舅是b医院着名的神经外科教授,如果你有时间来港,我可以帮你约一个检查。”
盛扬:“谢谢Fiona,我这倒不是运动受的伤,不过近期若有时间来港会和你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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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先生一走,外围的工作人员和安保也一并走了。
只剩下一个景区工作人员和一个青年沙弥跟着。
盛扬和他们打招呼说自己和妻子稍微逛一下就会离开。
那两人也就不跟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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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俩牵着手往殿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