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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向苒房间门口。
盛扬敲门。
向苒开了门,装出一副病殃殃的模样:“盛扬,家政公司的人走了?”
“嗯,走了。”
盛扬问:“你喉咙疼不疼?流鼻涕吗?要不要上医院做个流感拭子什么的?”
这话倒是提醒了向苒。
如果她谎称自己得了流感,不就可以避免和盛扬接触了吗?
先不管了,能躲一阵是一阵。
“待会我让曾阿姨出去买一盒流感拭子回来。我自己在房间测。”
“也好。我让小陈送曾阿姨去药店买几盒备在家里。”
向苒:“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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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甲乙流感拭子买回来,向苒在网上截图了一张甲流阳性试纸图片发给盛扬。
盛扬:[要不要去医院]
向苒回复他:[不用。但请和我保持距离!(笑脸)]
盛扬:[我不怕。]
向苒没有回复他。
她找到正当理由可以拒绝和他共处一室就行了。
他怕不怕,那是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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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的几天里,向苒轻易都不出房门了。
白天躲在在房间里学学雅思,晚上便早早熄灯睡觉。
就这么“混”了几天,终于有一天上午她听说盛扬去了b市出差,就找了个借口说要外出一趟。
主要是想把苏跃给的每月一万的额度消费掉一些。
可没想到曾阿姨竟然当着小富和那个新来的花木养护工人的面,上前问:“小姐,不如我跟着你一起出去吧?”
向苒一听也恼了,这曾阿姨是监视她上瘾了吧?
她着脸:“曾阿姨,我不是小孩子了,一个人出去逛逛不行吗?又不见乱七八糟的人,也没什么需要报备的吧!”
向苒的意思是自己要去办私事。
曾阿姨一听向苒这么讲,有怒不敢发。
只讪讪地回答:“我也是担心小姐,毕竟我跟着小姐过来,任务就是想贴身照顾小姐,帮小姐分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