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仔细打量着他。
他为什么会担心自己被杀掉?
“我承认我是个非常危险的人。”爱德华苦笑着,“但我答应过我会保护你,而且我是言出必行的人。”
她什么时候说过要他保护了?
不过,她稍微转移了一下话题:“这种药谁都能吃吗?”
“当然不能。”爱德华说,“芬恩根据我的身体状况调整了药物剂量,如果别人吃了,会七窍流血,心脏爆裂而死。”
“那样的话,如果是按照我的体质来调制,我能吃吗?”
“你也不能。”
“为什么?”
“因为我的已经是最低剂量了。”
这意味着这个剂量不能再低了,连他自己也只能承受那个剂量,所以其他人最好别去尝试。
而且,珍妮感觉能让爱德华用上那种药,之前可能已经牺牲了无数人。
她不自觉地咬住嘴唇时,爱德华紧紧抱住她。“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那如果我们有一天站在对立面呢?”珍妮突然问。
他微笑着说:“我也不会。”
珍妮喉咙微微颤抖。
这时,诺克斯的话再次在她耳边回响,让她手下留情。
她咬紧嘴唇。
就这样,她依偎在爱德华怀中,听见他在她耳边说:“珍妮,珍惜现在。”
他说的“珍惜现在”意味着……
他也知道未来会发生许多不可预知的事情!
……
在南安普顿市中心医院,莫妮卡手术后躺在床上。
麻醉药效已过,疼痛难忍。尽管手术是昨天做的,今天仍然疼得厉害。
疼得她都想让护士再给她打一针止痛剂。
她看着被石膏固定、悬在面前的腿,心中莫名地难过。更让她感到难过的是,她见不到芬恩。
没有人知道,现在她只要想到他就快要疯掉了。
一周时间实在是太长了,哪怕是一天都显得无比漫长。
度日如年。
“莫妮卡,吃点东西吧。”鲁比一直在照顾莫妮卡,而加里也寸步不离。
“妈,你再去问问医生芬恩的情况。”莫妮卡说。
鲁比无语道:“你十分钟前刚让我去问过。”
“是吗?”莫妮卡假装不知情。
“医生说芬恩恢复得很好,身体机能正在慢慢恢复,所以他一定能在一个星期内从重症监护室出来。”鲁比不耐烦地重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