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了,管不动你们,但记住了,自己选的路,再累也自己挺着,头破血流的那天别来找我。”
宫羽阳太弱弱地回道:“……绝对不会。”
梅贝尔看着曾经叱咤商场的帝王已经呈现苍老的姿态,心里也不是滋味。
“老爷……”
“这三天罚他们不许吃饭,顶撞长辈长长记性。”
“是,”梅贝尔微微躬身,明着不能给,可以偷偷给,他知道对方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流歌扶起阳太,背上红红的一片,泪水在她眼里打转。
“你这次怎么就这么傻呢!你跑啊,每次挨打时你跑的最快,这次怎么就一动不动的等着被打。”
“流歌,这口气肯定是要让祖父出的,如果我跑了,那不就是说明我不是认真的。”
“算了,我先给你上药。”
每走一步,膝盖都疼,后背更是火辣辣的感觉。
阳太扶着流歌的手,脸色苍白,颤颤巍巍的让人心疼。
回到房间里,流歌用镊子一点点把木屑从伤口里挑出来。
有的伤口很深,完全陷进肉里,她只能努力的轻点再轻点。
可是阳太的身躯还是会轻微的颤动。
流歌吸了吸鼻子,是她该出马的时候了。
处理好伤口,又利落细心的上好药,她贴心地提醒道:“这几天你好好养伤,不要碰水。”
阳太从衣柜里拿出新的衬衫换好:“明天还要回学校。”
“不许去,你就给我养伤,我去帮你请假。”
“呃……我……”
“不许顶嘴,乖乖听话。”
被强制留在家,阳太心想也好,他想好好理理头绪。
结果第二天,流歌就跑到了立海大化身盯盯。
真田看着旁边空荡荡的座位精神恍惚,今天阳太没有来上学。
他居然感觉时间过得出奇的慢,每一分每一秒都特别难熬。
老师叫他回答问题,他愣神,好不容易放学,和切原对打,居然没接住对方的球……
幸村看着他这心不在焉的样子,心里不禁想这不就是自找的嘛。
不过他觉得流歌不会这么安静,阳太也不会放弃。
果然,下一秒,流歌跑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