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歌:“对啊,就塞弗里德那个笨蛋,跟赤也一样冲动,他能想出来才怪。”
切原费了好大劲,连下两局,把比分追成了4-4。
听流歌这么一说,众人恍然大悟,切原的速度已经变慢了。
看着不远处的球,切原连奔跑都开始不受控制,但他心里还没有放弃。
他奋力的抽打着每一球,似乎在宣泄心里的怒火。
脚下不稳,他一个前扑摔在地上,网球侧身而过,比赛也终于到了赛末点。
塞弗里德看着这样执着坚持的切原,心里也深深震撼着,但是比赛终究是比赛,是残酷又现实的。
他将球回击过去,仔细注意着对方的脚下,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10,9,8……4,3,2,1……
时间到了,可预料中的情况没有出现,他脸色大变。
怎么回事?十秒已经到了,但是为什么切原的速度和力量没有变弱。
切原接到球,大力挥出,球直奔塞弗里德的脑袋而去。
塞弗里德连忙闪身,躲过了这危险的一击。
这一球以界外球作为收尾,第一盘由塞弗里德以7-5获胜。
砰的一声,切原身子一倒晕在了赛场中。
流歌惊愕不已,她站起身子,大喊道:“赤也。”
话语里浓浓的担忧和紧张。
可作为场外人员,她是不可以在比赛中期进入球场的。
塞弗里德看着在场地不省人事的切原,自信地笑道:“是我赢了,而且接下来的第二盘比赛你已经没有力气了吧。”
可是有一个词叫乐极生悲。
正当塞弗里德洋洋得意之际,那颗刚被打回来的网球正朝着他的脖领落了下来。
轻轻的一碰,他就好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像一个雕像一样直愣愣地站在原地。
原来刚刚被切原打出去的网球又精准的飞了回来。
场外的众人看懵了,只有远野笃京笑的春风得意,透着一股狡诈的味道。
“这小子真慢,要是我早把13套处刑打完了。”
流歌不可思议地笑道:“这是白鲸和处刑的双重结合,赤也长脑子了。”
看着胡乱攻击,其实暗藏杀机,长脑子是对切原赤也最大的肯定。
一直只知道蛮劲打球的切原也学会了算计,这是属于他的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