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这种方法让我认输,怎么可能呢?你乖乖等着,我一定会让你在球场上彻底明白你和我的差距。”
热烈又张扬的沙漠玫瑰即使顶着炎炎烈日也在努力的盛放。
宁可在烈火中骄傲的死去,也绝不会卑微的枯萎。
安东妮儿捂着额头,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好,有骨气,我等着看你怎么折断翅膀,然后痛哭流涕的后悔。”
“如果这么幻想让你的心里好受一点,我倒不介意,不过你也配?”
安东妮儿被流歌气的脑袋冒烟,气呼呼地离开:“行,三天后的比赛见。”
看着她们这么走,大家都不甘心。
德川和也:“就这么让她们走了?”
流歌瞥了他们一眼:“你们真想因为打架被禁赛啊?”
“可是……”宫羽阳太还想说些什么,可真田拍拍他的肩膀,制止了他。
今天的录像和安东妮儿的话无疑在流歌的心上撒盐。
鲜血淋漓的过往这样在众人面前被剖析,最难受的无疑就是流歌。
越智月光摸着流歌的头,明明就只到自己腹部的小个子,但此刻总觉得她的气势一点都不输给自己。
流歌心里烦闷,只想自己安静一下。
宫羽阳太:“你不是说你过得很好吗?”
流歌:“是挺好的。”
“你管这样叫好,”阳太气的胳膊一扫,旁边的花瓶直接掉落。
碎片满地,上面还有着红色的血液。
真田心里一紧,他赶紧拉住他的手仔细查看:“手受伤了。”
“哎呀,你别管我的手了,”阳太心里的自责像毒蛇一样盘旋着,爬向身体各处。
把他啃咬的体无完肤,无处可逃,他啊的一声怒吼,心里有火但是没有地方撒。
他抓着流歌不让她走,但是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说些什么才可以安慰她。
流歌甩开他的手:“我说了我过得很好,很好。”
她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房门被重重地关上。
一道门仿佛是两个世界,她无力的顺着门滑落在地。
她抱着自己的腿,把自己埋在里面,那酸涩的情绪最终涌上眼眶,刹那间红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