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歌:“嘶……”
莱因哈特:“呃……”
奇柯趴在地上,用手拍着地,痛的五官皱成一团:“你们……能不能起来了?”
流歌被莱因哈特护着,但被奇柯的头磕的七荤八素,头脑也不是很清醒。
被莱因哈特拽起来,她捂着胳膊,站在旁边一动不动。
莱因哈特他们看着她,哭笑不得。
“你也知道自己闯祸了?”
“嗯,知道了。”
“那你要怎么办?”
“可以找监护人负责吗?”流歌眨巴着眼睛,她回去一定会恶补这方面的知识。
“你放心,我下次绝对把赛车这方面摸透了,这种刹车油门的弱智问题我不会再犯。”
所以可以放过她吗?
奇柯声音瞬间提高,“你还想再骑?”可饶了他吧。
莱因哈特也是被她逗笑了:“监护人?你的监护人是谁啊?”
流歌张张嘴唇,想说宫羽阳太来的,可是心思一转,到嘴边的名字让她换了。
“平等院凤凰。”
莱因哈特:……平等院知道这丫头到处败坏他的名声吗!?
他的视线缓缓下移,眉头一皱,语气冷了几分:“你胳膊受伤了?”
流歌抬起胳膊看了看,她歪着头对这个小伤一点也不在意。
“就擦破了点皮,不碍事,你还没说行不行呢?”
“算了,放你一马。”
杜杜那边也把案发现场查看一下,没什么问题,皆大欢喜。
莱因哈特领着流歌进屋:“伤口还是处理一下,感染了就不好了,过来。”
流歌看了看天色:“我要回去了。”
奇柯却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
莱因哈特拿出酒精和棉花,用镊子沾了沾,笑的一脸温柔:“会痛哦。”
流歌:“嗯?啊……莱因哈特,你故意的吧。”
疼的眼角溢出来一滴眼泪。
莱因哈特唬着一张脸:“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你们不懂,我刚刚可是处于极度危险的情况下,才会骑车逃跑的。”
奇柯来了兴趣,他托着下巴兴致勃勃地问道:“什么危险啊?”
流歌:“小孩家家的,瞎打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