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陪你练习,”他拿出萨克斯,用心的擦了擦。
流歌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大提琴上,全身心的投入,但一曲完毕,她总觉得有些差强人意。
她拿出手机给桦地崇弘发了一条信息,拜托他去自己父母那里取一下自己常用的大提琴。
“可惜,桦地临时有事,否则应该先一步来墨尔本的,还能看到小景打球,不过这两天他也该到了。”
入江奏多:“你刚刚在说什么?”
流歌:“啊?我是说还是习惯自己常用的大提琴。”
“那个大提琴我记得400多万吧,”入江托着下巴,认真的回想一下。
流歌点点头。
“好了,那我先回去了。”
刚转身衣袖就被入江拉住,他眼里噙着淡淡的笑意:“既然如此,那我就收报酬了。”
流歌:“入江同学,你这样很过分。”
入江拿下眼镜,悲痛的捂着脸,好像流歌欺负了他一样。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是不是因为有了平等院,你就不爱我了,我就要被冷落了。”
流歌连连摆手:“我没这么想过啊,你不要乱给我扣帽子。”
“那我们休息吧。”
“多多……”
“嗯?有什么话要说?”
“先……闭灯。”
马上,周围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印着海棠花的床单上略显凌乱,柔软的床垫凹了进去。
入江奏多扣着流歌的手腕,动作极尽温柔。
急促有规律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滚烫的身体像是火把一样,灼烧着彼此,也让房间的温度骤然升高。
彼此的灵魂更加亲近。
流歌红着脸,眸光流转,里面倒映着汗水滴落的入江。
从狂风暴雨到平风浪静,屋子里的声音也渐渐平息。
流歌动了动疲累的身体,用手揉了揉眼睛:“困……”
“那睡吧,”入江拍拍她的后背,一脸满足,自己的计谋得逞,得偿所愿的把流歌留在了他房里。
就是可怜了德川和也来找流歌,可等了半天,毛都没有等回来一根。
平等院凤凰还想梅开二度,结果一进屋,嚯,好家伙,黑布隆冬。
他隐隐约约看见床上坐着一个人影。
上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还以为是流歌,可是这个手感不太对啊。
他家软萌萌的小孩怎么变得五大三粗的,这肩膀怎么这么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