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听这个。”
“那你想听什么?”
手冢想了下,她家是从商的,从书架里挑出经济学,冲她示意了下。
流歌来了一句:“这万恶的资本,哼,狗屎。”
手冢:“那你可能是最大的。”
流歌冷哼一声不纠结这个,背过了身:“腰又酸又痛。”
收到信号,冰山部长立刻化身乖乖男友,体贴的帮她揉着腰。
“下次我缩短下时间,20分钟?”
流歌:……
她幻听了是吗?
手冢抿着嘴唇,脸色有点不好看,“十五分钟?”见流歌不说话,“十分钟,不能再少了。”
看着他严肃着一张脸,仿佛在跟自己开什么重要会议的架势。
流歌没忍住,终究笑出了声。
手冢不敢看她,被她笑的脸红,一气之下直接用嘴堵住,这样他就不用听了。
流歌:“唔……”
等到被放开,她故意咳了一声,两根手指点了点,俏丽的脸越来越红。
“其实,其实……30分钟也可以的,”她顶得住。
连忙掩饰住自己因为得意上扬的嘴角,手冢又变成了成熟稳重的做派。
“那还听吗?”他挥了挥手里的书。
流歌嘴角一抽,“听,”轻飘飘一个字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淡淡的月光透过云层布满每一个角落。
这里你侬我侬,宫羽阳太那边还在水深火热的进行着练习。
流歌抱着手冢国光的胳膊安稳的睡了一晚上。
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看着他胳膊上被压着的痕迹,还有点不好意思。
按照时间赶到了球场上,流歌还特意准备了急救箱。
幸村:“昨天睡得怎么样?”
流歌,“挺好的,”偷偷瞄了眼手冢,视线交汇,又连忙躲开。
幸村了然的笑笑,心里泛酸,他勾着流歌的手指不撒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