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歌看到母亲大人时还傻傻的愣在那,以为出现幻觉了,结果一听父亲大人也回来了。
高兴的扬起笑脸,一家人团聚了啊,那宫羽阳太的腿伤还挺值的。
“老爷,”梅贝尔对着宫羽远泽恭敬的弯下腰。
宫羽选择拍拍他的肩膀,轻微翘起的嘴角透着儒雅。
“辛苦你了,梅贝尔。”
“并不辛苦,少爷和小姐都很省心,”梅贝尔笑着回话。
宫羽雪奈心疼的摸着阳太的侧脸,“我这苦命的儿子,怎么就残疾了呢!”泪滴顺着颤颤的睫毛滑落。
我见犹怜,让人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给她。
流歌满头黑线,“母亲大人,哥哥他没有残疾,你怎么哭成这个样子?”实在没眼看啊。
宫羽雪奈拿着小手绢,眼神在阳太身上扫了扫,总算是放下了心,还好还好,伤的不重不会残废。
“你不懂,你怎么样?”她又把流歌翻来覆去的看了个表,眉毛紧皱,“你现在这个身体状况怎么这么弱?”
她自己的女儿她是知道的,运动神经发达,怎么可能跟个鸡崽子一样。
突然想到了什么,“U17的邀请你拒绝了?”她心中已经有了猜想。
流歌嗯了一下,挤出一丝微笑:“我最近身体不太好,不过你放心过些日子就好了。”
宫羽远泽大跨步靠近他们,先是看了眼阳太的病历单,看着他这副样子止不住的心疼。
“唉,真让人操心!”
“宫羽远泽,你是说我儿子不好喽。”
“没,没有,雪奈你听我说,我儿子当然是最好的,最省心。”
宫羽远泽紧急撤回刚刚的话,尴尬的笑笑。
“什么?他都这个样子了,你还说他省心,他都要气死我了,让他又是学跆拳道,散打,拳击,还让他学了武术,结果连个书架都躲不过。”
宫羽雪奈是又气又心疼,两个孩子一出生她就担心被人绑架啊,被人欺负啊,特意什么都让他们学了一点。
“对,一点都不省心。”
“你说我儿子!”
“我……我错了,”不管怎么样,先认错就行了,这是宫羽远泽悟出来的道理。
流歌扑哧一声就笑了,胡搅蛮缠的母亲大人,家里是拿她没有办法的。
宫羽远泽:“宝贝,你可不能学你妈妈。”
流歌眼睛一瞪:“我妈妈哪里不好啦,为什么不能学?”
看着宫羽远泽一脸无语的表情,她转头看向宫羽雪奈:“妈妈,我学的对吗?”
“对。”
“好吵啊,你们就不能闭嘴吗?”
宫羽阳太只感觉浑身没劲,沙哑着嗓子,在床上幽幽转醒。
眨巴两下眼睛,才看清面前的人。
“爸爸,妈妈,你们怎么回来了?事情都忙完了吗?”
三人眯着眼睛:“你……刚刚让谁闭嘴呢?”
宫羽阳太秒怂,讪笑一声:“我什么也没说。”
宫羽远泽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他转头看向自己的女儿。
“你很想去U17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