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一进屋,就跌破眼镜,没好气地看着这一屋子的人。
“怎么又是你们?这个病人又出了什么毛病?还有你们以为是来旅游的嘛,一来一大堆,出去,都给我出去。”
他费力的把一堆人给弄了出去,累的呼哧呼哧。
宫羽阳太:“我妹妹为什么还不醒?”
“哪里来的漏网之鱼?”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医生一跳。
宫羽阳太脸色一黑,不耐烦的扯着领带:“我是家属。”
“刚刚那几个也说是家属。”
“那几个不要脸的,不管,你先看看她到底怎么了?”
医生检查完一头雾水,只能开了一堆单子,把流歌翻来覆去查了一个底掉。
愣是啥也没查出来。
他只能顶着阳太杀人一样的目光回答他:“大概是太累了。”
宫羽阳太气的说不出话。
他打开门出去,一窝蜂的冲上来一堆人,七嘴八舌,吵的他脑袋瓜子嗡嗡的。
手冢咳嗽一声,这空气就莫名的安静了。
他开口问道:“流歌怎么样?”
阳太:“医生说是累到了。”
众人一时之间有些沉默,毕竟所有检查都显示她没有什么问题。
幸村和迹部他们都想留下来照顾她,被宫羽阳太强硬的赶走了。
迹部:“明天我会过来。”
幸村:“那我明天下午过来。”
众人一阵无语,要不要这么拼?
总算把一群祖宗给送走了,宫羽阳太坐在病床前。
看着像睡美人一样的妹妹,心情复杂。
也莫名的感觉恐慌,他有记忆开始就知道流歌是不一样的。
他的记忆力很好,大多数的孩子只能记住三岁以后的事情,但两岁的时候他也能想起来一些。
偌大的庭院里,阳光明媚。
流歌刚刚学会走路,而他也两岁多了,他坐在草坪上双眼放光的盯着她。
软软糯糯的小包子在那里发着呆,他冲上前一把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