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正打算继续说下去的时候,眼球猛的睁大,指着她脑袋上的猫耳朵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
“你脑袋上……长耳朵了!?”
流歌先是一愣,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原地石化。
店里的猫耳朵忘记拿下来了,所以她刚刚就是这副样子,跟手冢走了一路……
手冢国光多次欲言又止的原因是因为这个!?好丢人啊。
宫羽阳太却哼了一声:“以前你回来虽然时间短,好歹都是跟着我的,现在倒好,是不走了,没多少时间陪我了。”
重色轻友,不对,是重色轻哥。
流歌嘴角抽了抽:“你能不能当个正常人?要不你转学来冰帝吧。”
“你怎么不转学来立海大呢?”宫羽阳太眼睛一瞪,气的眉毛都飞了。
流歌双手一摊坐在沙发上,表示那没办法了。
鲁鲁往沙发上一跳,慵懒地抬了下眼皮。
宫羽阳太指着它,气的鼻子都歪了:“它怎么到你这几天就变成这个鬼样子?”
鲁鲁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爪子,教他做人。
流歌在一旁看得乐不可支。
宫羽阳太气鼓鼓地往沙发上一坐,抬着下巴:“我不管,反正你和我是亲兄妹。不管是谁都要过我这一关。”
还没等流歌说什么,鲁鲁先不乐意了。
开玩笑,她不努力,它怎么回家?她自己怎么活?
毫不客气地又给了他一爪子。
一人一猫围着沙发转圈圈,流歌看戏看得十分欢乐。
脑海里不自觉地闪过一段片段。
三岁的流歌正低头看着笼子里的鸟,吃着它的鸟食。
她神色复杂:“鲁鲁,你是个系统。”
鲁鲁扑棱两下翅膀:“没办法啊,现在又不能做任务,只能从别的地方获取能量嘛,附在动物身上,靠食物一点点攒。”
“要不你每天躲避法则的能量从哪里来啊!”说完又开始在那啄米,吃的津津有味。
流歌觉得一个原因是如它说的那样,另一个原因就是它馋了。
看她吃它难受,嫉妒使它面目全非。
三分钟后,她就开始嗷嗷的哭。
宫羽阳太听到妹妹的哭声,连忙跑了过来,眼里满是慌张:“怎么了?妹妹,你别哭。”
流歌趴在地上,指着笼子里的鸟,哭的稀里哗啦:“呜呜,鸟儿,我的鸟儿死了,被噎死了。”
宫羽阳太嘴角一抽:“这是……撑死的吧!?”
看着那大大的肚子,他十分怀疑她的说法。
流歌眼睛一瞪,随即扫了一眼它的肚子,依旧嘴硬,声音闷闷的:“噎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