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目光一凝,道:“乖儿,他对你怎么样?”
白秋霞煞白的娇靥上泛起一丝酡红,摇头说道:“没什么,爹!”
白玉堂道:“乖儿,你不喜欢爹有事瞒你,你有事又怎好瞒爹?”
白秋霞迟疑了一下,涨红着娇靥低低说道:“爹,他让我倾心,我也曾向他表……”
白玉堂脸色一变,急道:“乖儿,不行,这绝对不行!”
白秋霞抬起了头,通红的娇靥上带着几分讶异,道:“您怎么了,爹?”
白玉堂神情一震,随即强笑说道:“没什么,乖儿,爹只是说,这是不可能的事!”
白秋霞神情一黯道:“是的,爹,这是不可能的,永远不可能,除非……”
白玉堂道:“除非什么,乖儿!”
白秋霞道:“除非误会冰释,他对您有了了解!”
白玉堂忙道:“乖儿,那也不行……”
白秋霞目光一凝,道:“那也不行?为什么,爹?”
白玉堂神情微震,强笑摇头,道:“乖儿,误会冰释,要他谅解,谈何容易,除非我能还他一个活生生的谢姑娘!”
白秋霞神情又一黯,没说话,缓缓低下头去……
忽地,她猛抬螓首,凝目说道:“爹,您说您是在韦慕岚来了之后,才知道谢姑娘是……”
白玉堂道:“是啊,乖儿!”
白秋霞道:“为什么他只说姓韦您就——”
白玉堂一怔,随即截口笑道:“乖儿,他说他姓韦,这还不够吗?”
白秋霞摇摇头说道:“不够,爹,您当然以前不知道谢姑娘是韦志远的红粉知己,相恋情人,您当然不会想到他是为谢姑娘的事来找您的,对吗?”
白玉堂迟疑了一下,勉强地点了点头,道:“对的,乖儿!”
白秋霞道:“您既然没想到他是为这件事来找您的,那您为什么支开我,不让我听听是怎么回事?”
白玉堂脸色微变,强笑说道:“问得好,问得好,乖儿,你这一问问得真好……”
嘴里说着话,一对眸子却在连连转动,突然,他凝目笑道:“乖儿,他是我下令缉拿的人,对不?”
白秋霞道:“是的,爹!”
白玉堂道:“我下令缉拿的人姓韦,那么姓韦的突然出现在我眼前,我能让你站在左近,给他个随时可以袭击的机会吗?”
白秋霞道:“这么说,您这是怕我受到伤害!”
白玉堂道:“不是为这还为什么?”
白秋霞道:“您知道,我—身学得您真传,并不下于任何一个蒙古高手!”
白玉堂道:“这是实情,可是我总是你的爹,虽然明知这并不见得能伤害你,却也不能完全放心呀!”
不错,是这理,天下父母心,也俱都如此。
白秋霞没再多说,沉默了一下后,抬眼说道:“爹,这次您放了他,以后还拿他不拿他了?”
白玉堂道:“拿,乖儿,我们要缉拿他归案,公是公,私是私,一个做官的人要公私分明,否则的话他就不配做官!”
白秋霞道:“事实上您已经因私误公了!”
白玉堂赧然一笑道:“乖儿,当时我心中只有愧疚,并没有考虑那么多,一经冷静下来,我就不会再因私误公了!”
白秋霞道:“您不能撤回缉拿令吗?”
白玉堂道:“你要爹撤回缉拿令?”
白秋霞道:“您知道,那不能全怪他;”
白玉堂道:“这个我知道,爹这个官:不是糊涂官,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