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的想像无边无际,萧冠泓的呼吸顿时急浊起来,身体暴涨,慢慢低下头凑到若樱的嘴边,舌尖在她的嘴边舔了一遍,尔后从唇逢探进去,吸吮起来,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吃入腹。
“嗯,轻点。”若樱被他吮的生疼,挣扎了几下,见他那如饥似渴的眼神,忧心不止,这是要吃人啦!她感觉自己又会抗不住。
萧冠泓喘着气放开她,微笑着叹气:“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前段日子我都不知怎么熬过来的?”
说完再次俯下头,他不动声色的心里盘算着,等会要用什么姿势弄得若樱欲仙欲死,让她哭天抢地在他身下求饶,用那又软又柔的音儿一遍一遍唤相公,夫君,泓泓!
他的喉结迅速滚动两下,迅速拉着若樱的玉手放到腿上,牵引着若樱的手伸张开握住。
就在触碰上的一刹那,他浑身一个颤动,舒服地喟叹出声,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急急的揉了揉若樱的酥胸,然后火急火燎的开始脱两人的衣物。
他幽黑深遂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若樱,隐隐透出一丝危险的味道,给人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若樱顿觉得口干舌躁,声音微颤:“你,你不要太过份。”
这种色厉内荏的话萧冠泓压根不予理会,目不转睛地盯着逐渐裸呈的女子,就像暗夜里盯着猎物的狼,双目还闪着幽光。许久他才出了声,似乎在极力隐忍,声音又低又哑:“我想死你了,你还不让我过份,那你还不如杀了我。”
望着他那双在黑夜里显得过分灿烂的眼睛,听着那又沙又哑的声音,若樱下意识地将身子往他怀里躲了躲,不由咽了咽口水。似乎受他的影响,自己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禽兽!”
“这是我的外号,乖乖你难道不知道?”萧冠泓猛烈的喘息着,屋子里放着冰盆,凉气丝线,可是他的额头还是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这时候,他已剥光了若樱,且不许她动弹,缓缓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眼睛似乎变得更加灼热起来,声音低沉到了一个极点。尽管他慢条斯理,可夏日才穿几件啦,脱完就是一个饿虎扑食。
若樱被他生猛又狂野的动作吓了一跳,慌忙往床里爬,可惜才一动便被他抓住了脚踝:“女人,你想往哪逃?还是你喜欢这样的姿势?”他傲然说到,就那么顺势覆了下来。
若樱人被他扑倒在绣床上,觉得都不能呼吸了,背后是他滚烫的肌肤,低声哼道:“坏蛋,放开我,你太吓人了,我不要。”
“若若,若。”萧冠泓急促地在她耳边低喃,声音又轻又柔:“别怕,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想吻你,想抱你,想占有你,你不知道,你昏睡的日子,我天天憋着,再这么憋下去,我会疯掉的!”
怕她不信,又立马追加一句:“咱们还要生好多孩子,憋久了就生不出来了。”
他的指尖划过若樱白瓷一样闪着光泽的玉背,感觉身下人低低地浅哼,他得意而又无声的微笑起来。
看着他真的是忍到不行的样子,若樱忽地就心疼起来,浑身也软如春水,娇声道:“你这样我喘不上气。”
萧冠泓连忙支起身子,将她翻个了个,变成面对面。若樱伸手抱住他,抚摸着他的背,低低地嘀咕:“说得像是活不成似的,也就这二十来天,那要是我不在你身边,你不是会背着我找别的女人?”
“谁也不找,一辈子都是你的,你几时才会信我?”萧冠泓低哑的声音里透着股委屈的意味儿,瞬间沉身陷入,不一会儿就大开大阖,大起大落起来。
若樱吃疼:“你就不会轻点?”
屋内时传来低低的喘息和女子的轻吟。良久,萧冠泓的声音响起来,还带着低喘:“对不住,你把我旷久了,难免急了点,等会轻点。”
若樱不信:“你每次都这么说,没一次兑现。”
萧冠泓不说话,埋头苦干。
“萧禽兽,你个混蛋,你慢点,轻点。”若樱忍不住叫骂出声。
“若若,忍着点儿,就依我这一次。”萧冠泓喘气又猛又重,动作非但没慢反而加快。
若樱觉得自己已经晕头转向了,而萧冠泓却是乐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在这件事上,他永远不知疲倦,永远喜欢大胆创新,爱死这种销魂蚀骨的滋味了。
事毕,两人大汗淋漓,喘气如牛,若樱已昏昏欲睡了。萧冠泓歇了一会儿,将人抱到后面的浴池去净身。
这个浴池是凤临阁里面的物事,白瓷为底,像一艘小船。若樱无力的躺在他怀里任他搓洗。
俄顷,她自迷糊中清醒过来,双眼大睁,急着要关拢双腿:“泓泓,你,你亲哪里?”她的双眼不由自主的向下看去,一时受不了这刺激,只觉头晕目眩。
萧冠泓身子挡着她的腿,兀自埋头品尝亲吻花房的滋味。
“不要。”她止不住的浑身轻抖,腿又合不上,心里不免又羞又气。
死死地闭上了眼,自欺欺人的以为自己什么也没看到,这实在是太让人无法接受了。可她的身子的感知却是越来越敏感,让她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微妙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