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冠泓与她成事这么久,感觉到那份水润,自是知道时机来了,机不可失,喘着气道:“乖,上来。”
若樱顾虑着他的伤腿,只有娇声抱怨着配合着他。
“唔!若樱,真好是不是?”萧冠泓舒爽出声,只觉得所处之地柔柔嫩嫩,让人魂飞魄散,欲罢不能,只想地老天荒的缠绵不已。
若樱便急促的喘息着,如同离水的鱼儿,那淋漓尽致的充斥摩擦酥麻感令她发出阵阵的娇啼,哪还能回话,只能没口子的哼哼唧唧。
萧冠泓一边助举着她动作着,一边如醉如痴的看着妖娆如狐,艳如桃李的心上人。
这娇人儿黛眉轻颦,似快活似痛苦,娇靥晕红、盈盈水眸如泣如诉,欲说还羞,全身的肌肤白如凝脂,滑如酥,红艳欲滴的红唇中发出的声音娇媚得令人心颤。
看得萧冠泓一阵眼热心动,血脉卉张,忍不住抬起上半身凑上去吻着那檀口,用舌尖抚舔一阵,惹来她唔唔的抗议声。
若樱美眸泪光闪闪,上牙咬着下唇婉转承欢,起伏之间拼命摇着头,瀑布般的长发在脑后飘舞,求饶声声不断:“求你了,不弄了,放我下来,累死了。”
以前,骑虎难下对她来说只是个成语,自从萧冠泓的腿受伤后,她总算明白这是个什么意思了。
先头纳兰明桑那厮抛下一段祝福,觉得扬眉吐气就跑人了。
萧冠泓在人前端着,面无表情的回房后,当场眉毛一立,凤眸一瞪,杀气腾腾召来诸多死士,要下令去刺杀慕容喾。他心知肚明,慕容喾早知若樱是他的人了,却还妄想着依婚约成事,八成也是爱的无法自拔了。拿好话劝慕容喾放手只怕是不成的,就好比有人劝自己放了若樱一样。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索性杀了他一了百了。
“唉,真是个祸水。”
萧冠泓一边感叹着若樱是红颜祸水,一边又不动声色的盘算着,以往他觉得若樱生得太好看了,小模样太招人疼了!放出去就会招蜂引蝶,故而一心就想把她禁锢在王府里,谁也见不着,哪儿也不许去,只让她陪着自己就成,但俗话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这种暴力作法下来是两人是越行越远,中间的沟壑也越来越大,若樱嫌弃他嫌弃的不行,决裂的差点真的分开。
吃一堑长一智,痛定思痛,往后再也不能这么干了。可若樱现在是自由的了,招蜂引蝶的速度以成倍的速度在增长,防着守着是完全行不通,萧冠泓就想了个一劳永逸的办法,花重金训练了一批死士,以防有哪个不长眼的男人对若樱死缠烂打,像自己一样强娶豪夺,尤其是像慕容喾这种有权有势,还长的好看的男子。
当然也不会滥杀无辜,只要对方知难而退,听说听劝,他也乐得少造一桩孽!这是目前他搜肠刮肚,瞑思苦想,绞尽脑汁想出的唯一可行的办法。日后如果有好的方法不必杀人,到时再改进。
若樱对萧冠泓的性格可谓了解至深,当初南宫辰什么也没干,他就卑鄙无耻的用尤玲珑去设计南宫辰。纵然后来说一定改,再也不做这种事了,可江山易改本性难易,再加上慕空喾这次似乎是真的触到了他的底限,谁知他一怒之下会干出什么惨绝人寰的事啊!
果然不出所料,若樱尾随着他,就听到他威严的吩咐影卫们去杀了慕容喾。若樱难免被他唯恐天下不乱的作法唬了一跳,心知他这种霸道,却偏偏喜欢拈酸吃醋的性格肯定是来真的,可话又说回来,姑且不说慕容喾是一国太子,便是个普通人也不能这么对待啊!
未免酿成大祸,她心急火燎的连忙冲进去加以阻拦,总算在千均一发之下拦下此事。
事是拦下了,两人也顺势商议了一番对策,萧冠泓这边走玄清帝的路子,软硬兼施,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使用武力。若樱就去与爹娘谈话,当然如果能与慕容喾谈妥此事,那更是皆大欢喜。
事情暂定就这么办,不过萧冠泓觉得若樱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也太不了解男人了,事情肯定没这么容易得到解决,但他不说,也不提醒若樱。因为没必要让若樱了解了男人,目后招了一个又一个的男人来给自己添堵。
不过萧冠泓这人惯常会为自己争取福利,再加上昨日享受了一番不一样的鱼水之欢,以住若樱懒人一枚,床第之间最不喜的就是女上男下这个姿势,她在上面没动作几下就会喊吃不消,哭哭啼啼的就要下来。
萧冠泓腿一伤,可胯间那话儿没伤,一样本钱雄厚龙精虎猛。整日巴不得寻幽访秘,寻着那桃源秘径便蜂飞蝶舞,颠鸾倒凤的欲仙欲死。
腿伤稍稍休养了几天,就按捺不住了,骗着若樱女上男下的来了一回,食髓知味,就寻摸着多弄几次。趁着慕容喾制造的机会,不免就借势闹些小脾气,极力把自己打造成一个小可怜,老话重提一百遍,腿不好,媳妇又要被别人抢……
若樱心一软,只好任他施为,先头就被他骗着在轮椅上弄了一回。不得不说这轮椅还真是个好东西,萧冠泓深深后悔先前死活不要这椅子,今日才知晓这椅子的好处。他将若樱抱着面对面,再将那两条白玉腿分开架在扶手上。
腿不能动手能动,两手握着若樱的水蛇腰一阵前后动作,根本不用若樱出半分力,干起事来还分外的畅快,两人在椅子上就爽快的死去活来好几回。
事毕若樱累的要睡,萧冠涨就撩拔她在床上弄事,把个若樱弄的叫苦不迭,直觉得是刚逃出了狼窝,又钻进虎口,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
再说纳兰明桑悻悻离去,到了外面也不坐马车,让随从牵了匹马,翻身上马后就在雪地上策马狂奔。
虽说他走时成功的给萧冠泓和若樱添了一把堵,但到底意难平。若不是人前人后惯会装,只怕这脸上就是目眦欲裂了。幸好他是个心有大事的男人,路上策马扬鞭的疾驰一番,心里的火气也散了不少。回馆之后,便面色如常了,依旧优雅贵气,笑的是和颜悦色令人如沐春风。
没被阿旺打死的八朵解语花依旧跟着他,见他一回来之后,如同八只小蜜蜂忙开了。侍候着他重新梳洗,换下一身家长轻袍,宽袍大袖,然后便是吃食点心香茗的好一通忙活。
诸葛复领世子命前来有事相商,他手执拂尘,身披鹤氅,脚踏麻鞋,下颌飘着几缕长须,一派仙风道骨,但两颊深陷,双目精光闪烁,分明武功深湛。大凡喜欢显得自己与众不同的人,都喜欢弄件鹤氅披披,这样才给人耳目一新之感。诸葛复普普通通的相貌,鹤氅一披,顿时连他的实际岁数都看不出来了,乍一瞧也就三四十来岁吧!
进得内室,便是两重华丽的轻纱帘幔,帘后则是一张宽大舒适的镶金嵌玉的金丝楠木雕花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