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是那种软弱放不开的女子,倒并不是觉得是难堪害羞什么的,这些日子以来,萧禽兽对她的身体爱若至宝,将色狼本性发挥的淋漓尽致,比这更过份、更出格的事也干过。
她反正也拦不住他,便且随他去了,自打那次萧冠泓对她用药,领着她窥探了一番男女之欲,尔后在枕席之间,除了他初入时难免会有些疼痛外,现在也多少体会出了一些不同的滋味。
可此时萧冠泓此举却狠狠伤害到她了,这算什么?既便是她跟别人有个什么他管得着吗?难不成她还能跟着他一辈子不成,左右她还是要嫁别人的!
若樱的双腿被迫敞着,萧冠泓仔细端详着。
仅一眼,他便放松的吐出了一口气,粉嫩漂亮,紧丝合缝完好无缺。
萧冠泓今日的心情可谓几惊几乍,路宕起伏,此时担忧紧张的心情一过,他的身体却来势汹汹的觉醒,蠢蠢欲动地使得他亟待大弄一次,倒是忘记追究若樱逃跑之事。
他眼神灸热的盯着若樱的身体,渴望的目光在她身上徜徉不去,气息越来越急促。
想到就做,他带着薄茧的大手顺着她玉白的颈,摸向那雪白的半丘,一边揉搓,一边顺势向下,尔后便一把将她的双腿分在腰侧,强健的身躯刻不容缓的覆了下去。
他如饿狗抢食一般,滚烫的唇吸吮若樱柔嫩的小嘴,吻的滋滋有声。
若樱不能动弹倒是方便他行事了,他顺着若樱精致的耳垂而下,啮咬她雪白细腻的颈侧。继而,手轻轻地捧起那傲人的峰峦,如捧珍宝般在自己的脸颊上来回摩挲。
此刻他只是想融进她温润的身体里,疯狂的与她纠缠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才肯罢休!
“萧冠泓,我恨死你!你快解开!”
若樱从嘴获自由后便不住的想制止他,念及这是在马车里,她也不敢大声喊,只盼这禽兽能听得进去。
马车“得得得”的跑着,似乎是轱辘碰到一颗小石子,马车轻轻颠了一下。
车夫忙在外面请罪:“请王爷恕罪,小的没看到路中间有个小石子。”
车夫颤抖的声音和若樱色厉内荏的喝声总算起到点作用。
萧冠泓立在若樱的两腿间,喘着粗气,艰难的直起身子。
他低着头,瞬也不瞬地盯着身下的若樱,喉头忍不住艰涩地一滚,悄悄的咽了一下口水,身体里的怪兽不魇足地叫嚣着,真想无所顾忌的就在这马车里弄干一回,可抬眼对上若樱冰冷至极的眸子,他只能万般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极力克制住自己。
他看着若樱嘲弄的眼神,头也不抬的吩咐马车外的车夫:“无妨,你好生驾驶便是了。”
车夫连声称诺。
萧冠泓心知此时不是与若樱颠鸾倒凤的时候,便起身脱下身上的外衫,把外衣反过来,将四爪金龙那一面翻在内里,随后将如初生婴儿般的若樱包好,搂紧抱在怀内,顺手就解开若樱的穴道。
“你这混蛋,老天怎么不收了你去?”若樱被他紧紧拒在怀内,浑身不能动弹,但她岂是个好欺负的角色,手脚不能动,她就拿头不住的去撞萧冠泓形状完美的下巴。
“碰!”萧冠泓一时不察,还真被她撞了个正着,见她一副泼妇拼命样,接二连三不断用头来撞他。他连忙将头向后仰,嘴里训斥道:“你还是个女人吗?白长了副仙女样,竟做出这种世井妇人的凶悍样!”
“我是不是女人你不知道?那你抱着我干嘛?放开我,你有多远死多远!”若樱只拿他的话当耳旁风,见头撞不着他了,便不住的在他腿上扭起来,反正不打算让他好过。
萧冠泓倒吸了一口凉气,刚打压下去的物事,眼看就要被若樱几扭几扭的竖起来,他急忙摆出冷脸威胁道:“如今越发的没规矩了,你再动,你再动,再动我便不拦着他啦!”
“哼!”若樱也感觉到了那份异样的硬实,从俏鼻里冷哼了一声,径真生气的扭开脸,也不搭理他那茬,仅用后脑勺对着他。
萧冠泓眯了眯凤眸,暗暗瞪了若樱的后脑勺好几眼,明明是她逃跑不对,她还怪有理了?不但骂粗话,还如此撒泼放刁,哪像他常日里看到的女子:行不露足,踱不过寸,笑不露齿,手不上胸。
偏生自己也犯贱,她一旦进退得宜,对他疏离有礼,他就浑身不得劲儿,非但如此,他只巴望她日日对自己作威作福,呼来喝去才好!难不成被她虐着虐着还虐出瘾来了?
要不得,要不得!长此以往,岂不是涨了她的脾气,灭了自己的威风。思及此,萧冠泓觉得自己应该态度强硬些许,不能再对她姑息下去了。
他清了清嗓子,正了正脸色,严肃地对着若樱的后脑勺道:“你做了错事还敢使性子,看我回家怎么罚你!”他丝毫没有发觉他现在冲口而出的是“家”。
若樱先前觉得逃跑有望,一时对前景充满希望,此时被他抓回,一下子从山峰跌到山谷,灰心失望都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早已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想着以后萧某人估摸着会将她看的死死的,不知猴年马月能重获自由,一时间甚至有些万念俱灰,索性破罐子破摔,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你爱怎么罚便怎么罚,要打要杀悉听尊便,就是剥皮抽筋也随你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