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前面那抹快的无与伦比的影子便停住步伐,在一颗大树下站定,一动不动的等着后面的人。
纳兰明桑起先见对方轻功妙绝天下,一时兴起较量之心,此刻见那人竟然停了下来,好整以暇的等着自己,他便在对方不远处停了下来,定睛一打量,对方却是老熟人,正是车遇的摄政王,奇怪的是他怀中抱着一个用被子裹着的人。
男的?女的?纳兰明桑有心想问,却觉得这太有失身份了。
萧冠泓冷冷的看着纳兰明桑,口气不豫地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娘娘腔啊!怎的?上次挨打的不够,还想找一顿揍?”
他上次误以为纳兰明桑把若樱杀了,曾为了报仇截杀过他,后来弄清楚了始末,知道纳兰明桑固然没杀若樱,却一直在算计若樱,当下就依旧把纳兰明桑列为仇人了,这时一见不免剑拔驽张,分外眼红,只是纳兰明桑这货的一身功夫也不弱,再加上此时并不是追杀他的好时机,所以他并没直接动手,只是言语讽刺。
纳兰明桑一听到萧冠泓说他是娘娘腔,头顶都快气得冒青烟了,面上去不为所动,只是冷笑道:“总好过某些人偷鸡摸狗,说不得是偷香窃玉。”深夜抱着个人,想也知不是什么好事,但他一个富可敌国的王爷,想来钱财之物是不会放在眼里的,那么只有人了,还是女人,不然他抱得那么紧做什么?又没听他有龙阳之好。
萧冠泓对他的话置之不理,仅是仰首往空中淡淡一瞥:“时候不早了,我可没空和你在这墨几,你若是想死我也不拦你。”说着,他把怀中被子抱着的人儿紧了紧,蓦然转身,施展轻功飞掠过去。
纳兰明桑望着萧冠泓绝尘而去的身影,心里气得快吐血,跃跃欲试的想追上前去看个究竟,可终究是有些忌惮萧冠泓的武功,因为就前段日子,萧冠泓这个疯子还把他打伤过,一想起来,左胸都隐隐做痛。
……
“姐姐,姐姐!”若鸾娇嫩欲滴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旋即便听到雨卫道:“二小姐稍等,凤王还未起身。”
若樱在听到若鸾的声音时便醒了过来,她有些迷茫的睁着眼望着帐顶,总觉得昨晚上似乎有些什么事忘记了,却使终想不起来,就像一个很奇怪的梦,你越是企图想回忆梦中的情景,就越是回忆不起来。
算了,想不起来就不想罢,横竖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她晃了晃脑袋,打算起身,刚一掀被子,她便“嘶”地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娘哎!掀被子又用不了多少力气,却拉动了身躯,她感觉全身又酸又痛,像被重物碾过一样不好受。
这种感觉……?若樱呆住了。
四卫耳尖,听到动静立刻就有两人进了内室,一个动手把纱帐挂起,一个打算来侍候若樱梳洗。
若樱心下一惊,怕被四卫看出异样,便强自撑了身子坐了起来,神态从容地道:“是若鸾来了吗?天怪冷的,让她进来吧!我们姐妹说说话,你们下去忙别的吧,我自会梳洗!”
趁着四卫下去,若樱不敢置信地伸手摸了摸酸疼的大腿根部,心下是一百个狐疑,只觉得这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她低头打量着身上穿着严严实实的亵衣,完好无损与睡前穿的并不二致。
她刚想动手把亵衣解开检查一下,若鸾就被请了进来,她笑得甜甜的,促狭的道:“姐姐你不是说给妹妹做榜样吗?难道是睡懒觉的榜样?今日被我抓住了,看你日后如何说嘴?”说完她自己咯咯地笑了起来。
若樱心里还为自己身上的事郁闷不已,但看着若鸾的笑脸,她还是很高兴:“姐姐一会儿就起,你今日怎么这么早?”
若鸾瞪大眼睛指着她道:“你莫不是忘了今日要去参加宴会的?”
若樱恍然大悟,不禁以手覆额,叹息道:“我早忘光了,你都收拾妥当了吗?今日是哪家小姐的芳辰?”
若鸾闻言,笑容满面的小脸却慢慢的换上了忧愁,垂着头不开心地道:“是静芳裙主……”
“你怎么了?”若樱打量着她笑容全失的脸。
若鸾抬起头来,勉强笑道:“我很好啊!姐姐你快弄妥,我先去娘那里请安。”说罢她匆匆忙忙的起身,低着头飞快地冲出屋子。
若樱看着她的背影总觉得有些不一样,却又说不上是为什么。倏地想起身上的事,便把若鸾的事丢开不想了,飞快地伸手拉下帐幔,几下解开衣服,自己钻进被子中悄悄打量。
咦!什么痕迹也没有,她有些心慌意乱,掩住羞意悄悄打量大腿内侧,并无痕迹。呼,她悄悄的松了一口气,连忙把衣服穿好。看来真是自己想多了,可能是昨晚上睡姿不对,所以倒置全身酸疼无力。
可她很快就皱起精致的小脸,别的姑且不论,腿心那里分明和往常不同,且有……,这要怎么解释?噢!她苦恼的用手捂住脸,那种火辣辣的疼感骗不了人。她百思不得其解究竟发生了何事。
她也不是没想到过萧冠泓,可昨晚上自己睡得很香,在说屋外有功夫高强的四卫,加上自己功夫也不弱,不可能萧冠泓来过都不知道啊?
而且就凭萧冠泓那禽兽模样,能让自己全身而退且没任何痕迹,打死她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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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把章节名改成数字了,不喜欢我就改回来
正文105你是怎么当人姐姐的
她哭丧着脸想,难道自己是坏女人,所以做了人们口中所谓的春梦?可这身体的感觉也太鲜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