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触及到了他在韩地与赵烈的对话。
“贵母何名?”
“吾母赵氏,名冬儿,惜已逝。”
念及此。
夏无且心绪难平。
“赵烈乃吾孙,未料阿房别名冬儿,然阿房岂真已逝?”
“不,绝无可能。”
“阿房岂能逝。”
夏无且心绪愈发不宁。
然见嬴政之惑,夏无且强自镇定,恢复如常。
事未明,不可妄言,且嬴政志在一统天下,若赵烈确为阿房之子,亦即嬴政之子。
若嬴政知阿房已逝。
后果不堪设想。
无人知嬴政对阿房之情,为阿房,嬴政愿付一切。
其志在一统天下,非但为炎黄一统之愿,大秦历代先王之愿,开创其雄图,亦有阿房之份,欲一统天下,于天下寻阿房。
“老臣初闻阿房有此名,故有所失神。”夏无且答道。
“嗯。”
“岳丈请回安歇。”嬴政无疑,颔首。
“那老臣告退。”
夏无且躬身一礼,徐步出章台宫。
“冬儿。”
“虽不知汝在何处,然放心,吾年年皆照拂汝父,有吾一日,无人能伤之。”嬴政目送夏无且背影,叹气。
此言。
及心中无数言,皆欲亲与冬儿言。
离章台宫。
夏无且归府。
嬴政待其甚厚,在宫外设府,且有侍从伺候。
然归府后。
夏无且面上之忧,不安未消。
“阿房即冬儿,冬儿即阿房。”
“赵烈之母,真吾女乎?赵烈吾孙?”
“然若真,阿房岂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