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心中冷笑。
对扶苏感到极度失望。
礼法,大秦的礼法。
他嬴政何需礼法来束缚。
“罢了。”
“朕明白了扶苏公子的意思。”
“在你看来,儒家的礼法是诸子百家中最卓越的教义。”
“儒家的礼法是国家治理和天下安定的根本。”
“任何人都不能超越儒家的礼法,对吗?”
赵烈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变得非常严肃地对扶苏说。
“正是。”
“大秦,国家,天下,都应当尊崇礼法,这样才能使天下安定。”扶苏固执地说,仍然坚持这个死理。
“你的看法也只是你个人的看法。”
“今日我就与你好好讨论一番。”
“在这章台宫中。”
“这里并非真正的朝堂秦王殿。”
“可以说。”
“这章台宫就是大王的府邸,在家中行事如果还要遵循你所谓的礼法来约束?”
“难道你在家中休息沐浴都要受到礼法的约束?”
“难道天下的百姓在家中休息沐浴时,也要受到你口中的礼法约束?”
“你用一件小事来驳斥你的君父,用所谓的礼法来展示你所谓的至高无上的礼法大义。”
“既然你都说你儒家的礼法以忠诚和孝道为先,仁义为先。”
“在君父的府邸中,你对你君父如此无礼,不忠不孝。”
“你还自诩以儒法礼仪为荣,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赵烈凝视着扶苏,毫不留情地斥责道。
什么长公子。
什么公子扶苏。
赵烈真的不在乎,让赵烈对他的身份有多尊敬,那赵烈还真的就不尊敬。
所谓的公子,秦始皇的儿子。
自己上将军的地位,还怕他不成?
听到赵烈这样的驳斥。
扶苏想要辩解什么,但原本自信满满的脸上立刻布满了阴霾,他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特别是章台宫是嬴政的府邸,并非朝议之地,这一点就让扶苏无话可说,如果真的按照他所说的礼法来约束,天下百姓在家中都被礼法约束了,那岂不是真的成了笑话?
“再者。”
“你说你的礼法能够以礼法仁义来安定天下。”
“按照你的说法。”
“难道我大秦的百万精兵就变得无足轻重了吗?”
“扶苏你仅凭这些所谓的礼节就能让那些敌国放下武器,自愿归顺我大秦吗?”
“扶苏你仅凭这些所谓的仁义,去边境对那些蛮横无情的异族讲讲你的礼节,看看他们是否会接受你所说的礼节,是否会信奉你口中的仁义。”赵烈毫不留情地反驳扶苏。
在赵烈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