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上结衣一征,慌忙的摆手,“毛利先生,您在说笑吗?不是我,我怎么可能杀人呢。”
“毛利先生,可不能凭空污蔑人啊。”远山渡边生气的挡住了森上结衣,“你有什么证据吗?”
目暮十三也问:“毛利老弟,你是怎么推断出森上女士是凶手的?”
“森上小姐说过自己见过加奈良善曾经对自己的男朋友远山渡边有过暧昧的行为对吧?”毛利小五郎问。
“是这样,但是那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森上结衣有些生气,“但是我知道渡边他和加奈良善没关系,都是加奈良善的一厢情愿,渡边也和我说过,难道毛利先生只凭这个就说我是凶手吗?”
江户川柯南正在天台边缘检查着什么,但是也听到了毛利小五郎的推测,扶了扶掉下来的眼镜,吊着死鱼眼余光瞟过不远处的针筒状的打气筒。
等等,铜和氰化物产生反应,形成奇怪的干净的圆形反光面。
那个反光面类似于滴落血迹,因为重力从高空坠落下来,在平面上形成没有尾巴的圆形血迹。
再结合类似于打气筒一样的注射器,只要在注射器中装满氰化物溶液,注射到水果里,那么不管是死亡现场还是死者肌肤都不会接触到氰化物。
江户川柯南眼睛扫过远山渡边,森上结衣和藤谷次郎,犯罪手法找到了,只要找到被遗弃的注射器,那么证据也就有了,但是,凶手是谁呢?
江户川柯南思考着,在毛利小五郎的声音背景下,走到三位嫌疑人身边,仔细观察着三位嫌疑人的动作和语言,还有身上的所携带的线索。
“不不不,当然还有。”毛利小五郎从高木涉手中拿过临时的笔录,打开后指着中间的一段文字说,“你们之前也说过,加奈良善在三个月前突然有了钱,而远山渡边先生在三个月前也十分巧合的成为了加奈良善小姐的上司。”
“而你,森上小姐。”毛利小五郎“啪嗒”一声,合上笔录说,“加奈良善和远山渡边暗地里的身体交易被你发现,然而深深爱着远山渡边的你并没有狠下心杀死自己出轨的爱人,反而趁着这一次的机会杀死了加奈良善。”
“证据就是,你在加奈良善不舒服的时候,递给她的水果。”毛利小五郎刺啦啦的眼神盯着想要反驳的森上结衣又说,“这里的监控录像是可以放大的,放大后能看到你递给加奈良善樱桃后,加奈小姐吃完没多久中毒死亡,这难道不是证据吗?”
藤谷次郎整理了一下袖口,冷淡的看着变成闹剧的一团现场,有些微妙的愉悦和高傲。
江户川柯南扫过藤谷次郎的袖口和手腕,脑海里灵光一闪。
原来如此,江户川柯南推了一下反光的眼镜。
既然是这样,那么被遗弃的注射器也就能够通过监视器里凶手的活动轨迹推测出来。
想着,江户川柯南跑到不远处的监控室,撒娇着找线索。
另一边的宴会大厅,争执还在继续。
“怎么可能?”远山渡边单手抱住森上结衣的腰部,无奈的开口,“毛利先生,我升职和加奈良善突然变得有钱确实是个巧合。
再者,我十分爱着我的女友,哦不,现在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了,并且,我会加奈良善只是点头之交,并没有所谓的身体交易。”
森上结衣又说,“还有,加奈良善突然暴富并不是什么身体交易,而是她中彩票自己获得了五十万日元,只是她曾经告诉我,不要说出来。
但是她现在已经死了,为了我的清白着想,我说的句句属实,毛利先生和警官先生不信的话,可以查一下。”
“啊哈哈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毛利小五郎尴尬的挠头大笑。
“毛利老弟!”目暮十三似乎有些无奈。
“啊哈哈哈,真是不好意思。”毛利小五郎窘迫的道歉。
一旁的毛利兰似乎也有些羞耻,红着脸扯着毛利小五郎的袖口,喊了一声哦多桑。
太宰治虽然看着这一幕,但是余光一直注视着江户川柯南的动作。
看到江户川柯南直接跑到监控室,太宰治有趣的笑了一声,很厉害呢,工藤侦探。
没过多久,太宰治就看到江户川柯南走到角落,打开腕表,瞄准了他未来的老丈人的脖子。
只是一瞬间,毛利小五郎就如同醉酒一样晕晕乎乎的转圈圈,嘴里哼着没有意义的字符的毛利小五郎最后坐在了沙发上。
看到这一幕的太宰治有些新奇,转了那么多圈竟然没有在中途被自己的脚绊倒,反而如同瞄准了一样坐在了沙发上,低下了头。
……所以说,毛利小五郎到底知不知道江户川柯南就是工藤新一呢?
“哦,开始了吗,毛利老弟。”面对这一幕的目暮十三知道这是毛利小五郎开始了他沉睡的推理,打断了吵吵闹闹想要离开的三位嫌疑人。
“目暮警官,真正的犯人就是藤谷次郎。”毛利小五郎低着头说。
太宰治眼睁睁地看着江户川柯南从角落里躲到了毛利小五郎坐着的沙发后,依照他的身高,太宰治还能看到江户川柯南把自己的领结转动了几下,然后开始用毛利小五郎的声音说话。
太宰治像个小孩子一样新奇地多看了两眼,然后又看着其他人一副认真听毛利小五郎的推理的模样,沉默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