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叔这里的事情先告一个段落,而现在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金爷那一边,这让木子龙还有什么理由放之不顾呢。与吴勇分开之后,时间以至凌晨,对于会享受的人来说,其实这个点才是一切糜烂的开始。
南帝所住的旧楼一带密密麻麻的全是楼层,一看这拥挤繁乱楼宇林立的,对于他这种外地人来说也不会觉得会是什么公寓之类的,大晚上黑压压的看不清墙体的破败,密不透风的楼宇之间反而给木子龙一种喘不过气的压抑感。这里基本上住着的全是一些社会中低层次的百姓们。
此刻的南帝自然还没有入睡,一个人在屋里头吃着夜宵喝着啤酒,观赏着三级电影。一个大男人的屋子一般都不会太过有条理,木子龙的是,这南帝的也不例外,虽然当了好几年的警察,不过收入也就那么点,好在对于钱来说他并不是很在意。
加上离开警队的那段日子,他对人生充满了迷惑,开始酗酒,赌博,原先还有一处不错的公寓楼都抵押给银行去赌钱了,反正那一段期间,他完全是颓靡的,直到有一天在茶餐厅吃房的时候,一个留着长发的男人找上了他,那就是金爷。
金爷消息倒是挺灵通的,不过这也是他的立足之长罢了,以前那几个手下现在都是娱乐圈有名的狗仔,所以说金爷还真不能小觑了他的能力,要知道这老鼠在十二生肖里头可是排在首位的,但是你要问它何德何能,他啥都不是,但它的克星却连排行榜都上不了呢。
那时候的南帝可谓是人生一片迷茫,他的确不是卧底,他真的是离开了警队,人生的目标也从此荡然无存,对于正义他开始产生了疑惑,所谓到底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呢?谁说了算?有能力的人?掌握兵权的人?自己明明一心在打击犯罪,却还被投诉,被停职,抓贼吗,难免会有损失,自己又不是故意的。
每次想到这里南帝就无名火起,他干掉了一罐啤酒,随之将他拧成了一团,随意的丢弃在了地上,说实话,就他这邋遢的住宅环境,和以前的木子龙的确有的比,但是有了马子之后才开始慢慢的得到改善。
酷的男生还是比较难找女人的,特别是南帝还没有木子龙这么帅的情况下,单身寂寞啊,好在他以前是警察,身心还是十分正气的,人虽入道,但心却是极力保持着对社会之气的污染,他是带着愤怒,带着自己强烈的意志和不满才跟着金爷的,为的就是用他突然悟出的那一套以暴制暴放开版的手段。
“怎么样?你以为这样下去我们就能取缔铜锣湾了吗?”对于金爷的做法,南帝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尽搞些小花样只能惹得木子龙一塌糊涂,但却不能伤及根本,反而有种跳梁小丑的感觉。
几天不露面,也没有什么消息,南帝最终还是忍不住打电话给金爷问个究竟,看他到底想干嘛。“这么快就没耐心了吗,现在正是我们的小兵小将出动的时候,不过你说得对,我们自然是取代不了铜锣湾的位置,但是却可以让其从而离开他的宝座。”
“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南帝眉头一皱,虽然不喜欢金爷,但是合作的话也不能没有他,当了一段黑暗骑士的他也深感压力山大,毕竟自己不是蝙蝠侠,也没那么多氪金装备,他需要帮手来进行以暴制暴的除恶法则。
“每个人都有秘密,你有我也有,但是只要你一心跟着我,我一定实现我当初对你的承若的。”
“但最起码我得知道你的计划吧?”
“我的计划就是等,等洪盛开始觉得木子龙没有这个能力管辖的时候踢走他,然后我们就成功了。”金爷在电话那头阴鸷的一笑。
南帝不知其意,但却知道这老东西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又不说,一个人在那儿干乐着,好在这南帝以前可是警察,对于事物的分析能力可是比一般人要强盛不少的。“你不会是跟洪盛里头的某个人结盟了吧?我想想,这木子龙是p哥的那边,你要弄走他,那个人难道是。。。。。。。。。。”
“你知道我们势单力薄,但是我答应你的就自然有一定的把握,你要做你的我没意见,反正那么多黑道分子,不是朋友就是敌人,想做的事情也得你有这个资格,有这个地位以后才行,不过在此之前呢,我们得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马上就到洪盛3年一度的龙头换届了,你那么聪明应该知道我什么意思吧,当警察那么受委屈,出来混多好啊,看谁不顺眼就干他,还不用被停职调查写报告的,你说你以前怎么那么傻,有能力不早点出来混非得做警察,耽搁了那么多年损失了多少扬名立万的机会啊。”
当金爷猥琐的乐呵着时,不知道电话那头的南帝脸色有多阴沉,与金爷合作那也是半推半就的事情,反正那时候他是迷茫的很,工作也没有,又不甘心就此度世,所以没办法就跟了他。
只不过金爷现在这一番话让他觉得事情开始变的复杂了起来,好像自己想的又太过简单化了,金爷始终都不是和自己一个思路的人,自己在还没利用到他的时候会不会先被榨干了呢。
但以现在的情况,南帝也只能将计就计下去,表面上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过心里的初衷他还是不会变的,就是所谓的见机行事,只不过这条路最终还得自己一个人艰辛的走下去,但是初衷不变,信念只会越来越强大哪怕期间被强风吹散不少,但是只要没有全灭的情况下,所谓这风扇的越大,自己心中那股火焰只会越强。
挂掉了电话,想想这倒霉的木子龙又要成为这金爷再次迈入洪盛的垫脚石,觉得有可心那一层关系在,倒觉得挺可惜的,对木子龙他有着亦敌亦友的错觉,说不清道不明,然而就在这时传来了一道轻微的敲门声,这南帝听清楚之后勉强才舒展开了一丝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