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是你啊,天天那云淡风轻的样儿。
任由人家欺负。
傻吧。
这次倒好,人家不欺负你,你自己倒找上门了。
你什么意思啊。
一向乖乖好上神的东岳的名字出现在天雷阵中,真是让我诧异呢。”
“曲歌用天火烧的那些女人。
没有一个能撑过今晚。
与其让她们痛苦的活一天后死去累计曲歌的孽债。
何不我直接将这孽债接过呢。”
“你知道你自己现在的情况吗?
那可是顶级天雷轰炸。
你这连实体都没有的人,要如何去应对这天雷阵?”
东岳邪魅一笑:“了不起就是一条命葬在天雷阵中,有什么好怕的。”
“行了行了,我懒得与你说。
你明天最好去死,省得我天天跟着你们生气上火。
你死了我就把那死丫头带到月宫去。”
东岳伸手点了一滴酒盅里的酒,弹到琉煌月身上。
“闭上你的臭嘴。”
琉煌月感觉皮肤灼烧了一下:“你这混蛋,下死手啊。”
他跳脚躲避开几分。
东岳安分后,琉煌月重又回到了酒桌。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东岳。
东岳看他:“这是什么?”
琉煌月神色哀伤了几分:“纯种琉煌凤一族后人的血。”
东岳吃惊:“清羽姨娘的血?”
琉煌月叹气点头:“你喝下吧,至于有什么作用就不必我来说了吧。”
东岳摆手将白色瓷瓶推回去:“你把这个收回去,我不能要。”
“如果我娘还活着,她会义不容辞的把这个给你的。”
琉煌月扬眉:“之前你历劫,看你在天雷阵中那么痛苦。
我就有些后悔了。
如果早知道脱胎换骨后历劫这样难熬。
当初我就会将这个给你。
只是你历劫后,我又多了一分私心。
我想着反正下次历劫还早。
我就再将她带在身上久一些时间好了。
毕竟,这是我娘在这世上最后一滴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