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不是还在人面前说难听的话了吗?
前几天还死乞白赖的非要跟人家复合。
这人家回头来找你了。
你又这德性。
我要是曲歌,我才懒得搭理你。”
他走到桌边刚要做,东岳袖下一扫将凳子挥开。
月老直接坐了空,摔了个大马哈。
他跳脚指着东岳脑门:“你想死啊。
你跟曲歌那死丫头一天不作践我能死吗?
能不能死?”
东岳顺手给他倒了一杯酒:“谁让你乱说话了。”
“我乱说什么了?
我给你个挑我字眼儿的机会。
你倒是说说,我哪句话说的不对了。”
“曲歌现在回头寻我,与从前回到我身边能一样吗。
从前,她不知道我为她脱胎换骨。
她心中对我并无愧疚。
可现在呢?
我要一个只是因为愧疚而回到我身边的曲歌做什么?
折磨她吗?
她的心还在不在我身上我都不知道。
我何苦勉强她?”
“我看你是真傻了。
之前你自己不也说吗。
曲歌还爱你,她疏远你只是因为心中有恨。
好了,现在误会解开了。
你反倒却缩头缩脚了。
你不觉得你们现在是自己没事儿找事儿吗?
真是虐死我这个天天给人牵红线的单身鬼了。
要实在不行,干脆你退出,我把她娶了算了。
我顶天一天揍她十几个来回。
总也好过于让她嫁到鬼府去,你半辈子见不着她一面强吧。”
东岳斜他:“你被她一天揍十几个来回还差不多。”
“呵,笑话,你真当我这年长的十几万岁白涨了啊。
告诉你,我现在只是看她小让着她。
她要真成了我女人。
看我不好好调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