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不是不让您看我吗。”
“嘿,行啊,你们又一条心了是吧。
死丫头,这事儿你可不能赖我。
即便东岳不这样做,你也应该知道他有多爱你。
怎么还非得我们提醒你呢。
你还赖我,你不知道我是个藏不住秘密的人吗?
你都不知道我每次看到你有话却不能说的那滋味有多难受。
我苦啊。”
曲歌白了琉煌月一眼:“别装可怜了,我懒得搭理你这种人。”
她转身走近念歌。
琉煌月蹭的做到了凳子上翘着二郎腿抱怀。
“你现在要去追东岳了?
哎哟,你们这是要和好的旋律呀。
行啊,那我是不是不用为了娶你戒酒了?”
曲歌瞪他:“别说的好像如果我嫁给你你就真能把酒戒掉似的。”
琉煌月哈哈一笑:“真是知我者莫若歌儿也。
酒的确是我的最爱。
你呀,还真得靠边儿站站。
不过动动嘴吗,又不会累的腰疼。”
念歌幻化出鹰身。
曲歌跳上了他的背。
“我觉得跟你这样的人说话,会累的腰疼。
你到底知不知道东岳去了哪里?”
“他?他一直说着很失望,太失望了离开的。
我猜…他不是去了鬼府就是到了仙都。”
琉煌月在他们离开月宫前喊道:“你们两人去鬼府看看。
东岳喝多了,别再让他把鬼府都给掀了。”
“知道了。”
看着曲歌的身影消失在了月宫尽头。
琉煌月伸手拿起刚刚东岳喝过酒后扔下的酒壶。
他微微叹气扬了扬眉。
早知道刚刚就跟东岳一起喝了。
既然自己从来都只是朋友一般的存在,何必戒酒。
手心里火红的印记忽然灼烫了一下。
他对那印记苦笑一声:“别挣扎了,再挣扎也得不到,何必呢。”
是啊,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