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镇长啊,不知道,你到中心小学去看看吧,可能去哪了”
一提到胡镇长,这位mén卫的收发同志明显的不太感冒了,神sè也冷淡了许多。
“中心小学的位置我找不着,您能不能把我送过去?”
陈天河平静的微笑着问了一句。
“对不起,我走了这大楼谁看那,再说外面的雨那么大,你还是自己去打听吧”
收发室的这位,直接的一口回绝了陈天河的提议,语气甚是嚣张。
“同志我是县里来的,又是要找你们领导,难道真个镇政fǔ就你一个人,其余的人都干什么去了?”
陈天河别看年龄不大,可语气以严肃起来,那官威就自然的产生了一股威压的压迫感。
“县上来的也没办法,连财务室的会计都去金书记的丈母娘家了,现在就剩我一个看mén儿的了”
在陈天河的官威压迫之下,对方倒是不再嚣张了。
“告诉我,中心小学怎么走”
陈天河有心想让这个看mén儿的,把自己送到中心小学去。可以向这镇政fǔ也确实不能唱空城计,就断了这个念头。
往右走,到镇东头就看见了,听说那里的新盖得二楼都让雨冲塌了,这雨也太吓人了”
中心小学的新楼塌了,大雨竟然成了罪魁祸首,这位收发室的同志说话还是有一定的水平的,看来党还真是没白教育他。
陈天河没功夫搭理这样一个混蛋冒雨上了吉普车,直奔中心小学开去。
切诺基沿着大道向东面看了不就,就看见一个被铁栅栏围着的*场的正对面,堆着一对瓦砾,上面的白铁皮的房盖儿也以经扭曲的成了s型。周围为了几位穿着雨衣的人。
切诺基的轰鸣声惊动了那几位穿雨衣的人,他们几乎是同时回过了头来。其中的一个人一看见陈天河的切诺基吉普车,就小跑着迎了过来,不用问着一定是镇长胡本和了,因为他原来是县委宣传部的副部长,所以认得陈天河的这辆切诺基吉普。
“陈县长,您怎么亲自来了?”
胡本和赶到吉普车旁边的时候,陈天河已经跳下了吉普车,并且把一件雨衣穿到了身上。
“接到你的电话就赶来了,立冬乡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要是不来就不佩干这个县长了,说说情况吧”
陈天河是接到了胡本和的电话才赶过来的,而且还特意把秘书刘焕平留在了县里,因为,立冬乡一带的手机信号特别的不好,再加上大雨,基本上就没指望了,陈天河把刘焕平留在家的目的就是等陈天河的电话指示,然后再具体的传达下去。
“陈县长,这位是中心校的杨校长,具体情况还是让他来介绍吧”
胡本和把一位五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叫了过来,他就是中心小学的校长杨端坤。
“陈县长您好,我是杨端坤,事发的时间大约是在上午九点四十左右,我当时是在二楼最里面的办公室,那时的雨还没开始下那,就是风特别大,我在办公室里就感觉到这学校的校舍,被风刮得有点晃悠的意思,我就赶紧的往外走,这是已经有几个没有课的老师也走出了办公室,大家也都感觉到了楼体的晃动,才从办公室里出来的,我们几个人简单的一碰头,我就决定所有的师生都立刻撤离大楼,这个时候就开始下雨了,我们是冒雨撤出来的,没法上课了,我只好安排学生们回家,这时突然的一股旋转着的大风夹着大雨就砸了下来,随后就是满天的烟尘了,等大雨把烟尘压了下去,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杨校长很简单的就说清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有没有人员伤亡?”
陈天河急急的追问了一句。
“没有,我们当时都撤出来之后,又过了十几分钟,这楼才倒的”
杨校长回答到,不够也有一种后怕的感觉传递过来。
“这学校的二楼是谁盖得?,有没有施工资质?”
陈天河看着杨校长问道,一般来讲没有施工资质的单位,是不敢承接这种公用事业单位的建筑工程的,主管部mén也不会把工程发包给一个没有资质的建筑单位。
“这个,这个我就不好说了,具体的还是让胡乡长给您介绍吧”
杨校长选择了推诿,他的这个举动,无疑把陈天河对这个事件的怀疑推到了巅峰。
“胡乡长,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会把一个学校的校长吓得都不敢开口了,难道对方还能吃人不成?”
陈天河的话语里透出冰冷的威严,双眼注视着胡本和,看得出陈天河这是在强压着震怒。
胡本和要的就是陈天河的这种震怒,自打胡本和上任这个立冬乡的乡长以来,就出处受到立冬乡党委书记金鑫的掣肘,乡里的所有干部,几乎都是金鑫一派的,胡本和基本成了一个摆设。根本就没有什么话语权。
本压制的死死的胡本和并没有急于挣扎,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