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听而未闻,提起那条脱臼的手臂用力地摇晃两下,再往外一甩。
伴随着鬼叫声,男人痛苦地蜷缩成团滚到一边去。
上官昀双眸一凛,右侧嘴角勾笑,敢耍对她阴招,就得承担相应的恶果。
见弟兄们“全军覆没”、形势不妙,白衣男放出一声口哨,示意马上撤退。
这不,有的抱住肚子,有的拖着腿一拐一拐地,朝一个方向前进。
就连惨遭教训的“偷袭男”,也被两名同伙合力抬起,脚步踉跄地移动。
几分钟的功夫,上演了落荒而逃驱车驶离的一幕。
待喧闹褪去回归平静后,南宫念走上前,二话不说地从西装内衬里摸出手帕,动作轻柔替上官昀还留着血的手臂做简单包扎。
熟知自家小妹绝非一介弱质女流,不需要口头上过多的慰问,而是落到实处的善后行动。
一完事,他打了通电话,要特助尽快派车前往。
一个小时前才练完拳,刚又经历一番打斗,体力锐减的上官昀走到路边,直接席地而坐歇息片刻。
没多久,南宫念来到她的面前,手里拿着一瓶从车里后备箱找到的矿泉水。
他顺手扭开瓶盖,递了过去。
上官昀伸手去接,同时道了声“谢啦”,便仰头喝了好几口。
彼时,南宫念也跟着在她旁边坐下。
“有头绪了吗?”
如果说先前无法确定,那么经过刚刚的“偷袭事件”,可以肯定那群人的目标是上官昀。
“最近唯一一次‘抛头露面’是在股东大会上。”她再次扫描记忆区块,仔细过滤后得到以上结论,但仍有想不通的地方。
“只是,在这种风头火势,舅舅们不至于蠢到明目张胆地对我下手吧?”
暗中操盘的人确实是她,可上官昀自认行事谨慎;
即便他们觉得不对劲,也找不到“相关证据”来佐证,更不可能在短短时间内把目标锁定在她身上。
闻言,南宫念没有表态,斩钉截铁地开口:“这件事交给我去调查。”
倘若今天不是事有凑巧地两人同行,方才便是她在孤军奋战。
就算知晓小妹的实力对付那群混混绰绰有余,但他不允许任何人的歪主意打到自家人的头上。
南宫念垂眸睇向上官昀受伤的右手,阴鸷的精光一闪而过。
“那就有劳念哥了。”她相信事件的真相很快会水落石出的。
侧脸望着不远处的座驾,上官昀微微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报废了我一辆车,到时候这笔账得好好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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