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再度恢复沉默。
路尧僵直着身子,眼珠子转向一侧,那张柔美的侧脸恬淡依然,难以窥见她的真实情绪——
而且,他敏感地注意到,截止到现在,除了最开始的“惊鸿一瞥”外,上官昀没再看自己一眼。
这个发现,令他更加手足无措。
“上官。。。”他的声音听上去有点虚,不是“虚”弱,而是心“虚”。
“嗯?”她漫不经心地应声。
“那个、昨晚。。。”路尧略顿,皱着眉头问:“昨晚我、是不是麻烦到你了?”
“怎么?你都没印象?”
她平稳的语调听不出半点异样,他难为情地点头承认:
“我只记得有话要对你说,然后喝了一杯酒,接着。。。就想不起来了。”
路尧越讲越小声,话说这几天两人和平共处着,看似安然无事,但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他心里充斥着不舒服。
想找个时间和上官昀当面沟通,偏偏他苦于没机会,因为她三天两头不回家吃饭。
昨晚她好不容易早归,待了没多久又要出门。
眼看再持续下去,独守空房的他,迟早会变成“闺中怨夫”;
于是乎,路尧死皮赖脸地随同。
没想到的是,她一进办公室,就埋首在公文上,说了句“自便”,之后连个眼神都没给过他。
八尺高的男儿,如同隐形人一样,被彻底地无视了。
怎教路尧不哀怨?
想走过去聊两句,又担心打扰到她工作,会引起对方的不满。
他虽“认怂”,但同样很不甘心,迫切地想打破这种无形的僵局;
路尧索性把心一横,倒满整整一杯威士忌,仰头猛喝。
就这样,在酒精的壮胆下,后续发生的事情,他忘记得一干二净,俗称的“断片”。
更后怕的是,之前有一回,上官昀严正声明要他禁酒,从此滴酒不沾的;
当时,路尧好奇地询问原因,然而她避而不谈,明显不愿意旧事重提的样子。
见状,他识相地闭嘴了,也爽快答应。
可昨夜,他光明正大地破戒,继而想起此前醒来后,自己衣衫不整地躺在沙发上;
再来是洗澡的时候,发现胳膊上有好几处红印,细看后像是手指烙下的痕迹——
灵光一闪,路尧走到镜子前,背对而站,扭过头,赫然看见后背上,一道道长短不一的指印,顿时恍然大悟。
不出三秒钟,他脸色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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