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禀瑜冷冷的开口,回答,“他是我老公。”她的口气冷得像是这男人是她的仇人。
但,怎么会是她老公!
既是梁小姐的老公,梁小姐怎么又会是这种态度?
“你得替我找到这个男人。”禀瑜终于说出她之所以找巧书来的本意。
但巧书不了解、不懂耶。
这人既是梁小姐的老公,为什么还要她去找出他来?
哦,她知道了!是不是威远的二世祖受不了梁小姐,所以逃婚了?巧书把她最爱看的小说情节给搬出来套在梁禀瑜身上,她觉得这是最恰当不过的说法,因为她要是照片中这个帅到不行、帅到没有天良的男人,遇到梁小姐这种不解风情、不懂爱是什么的女人,她也会逃之夭夭。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禀瑜一开口就戳破巧书的幻想。
那么事情是哪样?
巧书没问,但她的目光泄漏了她的疑惑。禀瑜从没想过她的私人秘书竟有这么八卦的个性。要是在平时,她铁定一个目光横过去,堵得她什么话都不敢问,只能退下去照着她的话去办事,但现在不行,她现在只能靠于巧书了。
“你跟我来。”
禀瑜定在前头,领着巧书到一个房间去。
打开门,巧书傻了,她不是因为这典雅的房间美到下行,而是这房间摆着一张大床,那床还是价值好几十万的席梦思名床,但这部下是她张口结舌的原因,她之所以瞠目结舌是因为席梦思名床上躺着一个病恹恹的男人。
那男人身上插着许多管子,素洁的房间像是医院的病房,许多医疗设备陈设其中,在在显示这个男人将久下于人世。
这个男的是谁?他为什么会在粱小姐新婚的渡假屋里头?
巧书像个贼似的探头探脑,却下敢上前一步。
“你可以再靠近一点看他。”禀瑜大方的施舍,满足巧书的好奇心。
巧书像个火车头似的街上去。她看了男人一眼,觉得这男的似曾相识,但是她想的很用力,却仍想下出这号人物。
他是谁?
她只差没开口这么问。但,梁小姐却好心的开口解了她满肚子的疑云。
“他是我丈夫。”
“你丈夫?!”巧书几乎是尖叫出声,因为这怎么可能!床上这、这……这男人睑肿得像猪头,跟照片中的帅哥根本下能相提并论,他们两个人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巧书立即拿着照片跟床上的病人比对。
好吧,她承认如果床上那颗猪头的脸能消肿,脸上的那些瘀青可以消失,那么她承认这个男人是她刚刚看了直对人家流口水的那位帅到不行的帅哥。
“梁小姐,你老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巧书叹气,其实她还想说好可惜,因为那帅帅的一张脸怎么弄成这副猪头德行?
“他啊,就跟你一样啊,来到马尔地夫就像是看到天堂一样,一下飞机,行李都还没放下呢,就跑去冲浪,他的冲浪板撞到水上摩托车,就变成现在这副德行了。”
谈起自己丈夫的惨事,禀瑜口气上没有太多的伤心,不是她无情,而是她跟冯际刚两人相亲结婚,根本谈不上什么感情,他们两个有的只是联姻关系,谈情说爱?嗤,她想,还不到那个地步吧,所以要她替冯际刚的处境难过,甚至是掉两滴眼泪,说实在的,她没那么虚伪,也做不到。
她比较在乎的是冯际刚现在变成这副德行,那么她将来的小孩怎么办?她当初就是相准了冯家家大业大,所以才答应这桩婚事的,现在他连她的一根寒毛都还没碰,就搞成这副要死不活的德行,她身上一点利器都没有,那她怎么入主冯家?她拿什么跟冯家人一较高低?
冯家是个吃人下吐骨头的大家庭,要是冯际刚双腿一蹬,没了气,甚至是连手都没挥一下,就撒手人寰,那教她怎么办?
不行,她梁禀瑜从来不做这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她当然得想个法子来补救。
“去找一个跟我丈夫相似的男子出来。”
“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