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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有墨一抹泪花,转念一想,庄主还是仰赖自己的——噫!既然她是逃婚,那不就说明她对那男人没感情么?这么简单的事情刚才怎么没想到?
真是柳暗花明又那啥啊!他连声应着,手舞足蹈去了,阳光下动作显得有些滑稽可笑。
风凝霜眉头微蹙,不明白这货怎么就乐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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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有墨将贾、袁二人寻来时,风凝霜正聚精会神在案桌上写着什么。
陆有墨咳了一声,她方抬起头,问:“你们三人,可听过白家村?”
陆有墨茫然地摇头,贾思捷见闻广些,脑海里稍稍检索便说:“我听过。这村在南郡县以南,十分偏僻,知道的人不是很多。庄主怎会突然问起这个?”
风凝霜目光落在桌上的宣纸,出了会神。
当年阿瑶去世时留下遗言让她帮忙到白家村一趟,看望她爹娘。如今自己既已是自由身,自然要将此事付诸实现。但去人家地方总不能两手空空,至少得带点礼物。
“我想去趟白家村,你们三人随我一起。”她将桌面的纸递予贾思捷,“喏,这些物品要一并运去。”
贾思捷过了遍这清单,呲出一口凉气:“布匹一百绢,母羊一百,公羊十只,米粮一百担……这是咱们庄里三分一的存量了啊。庄主为什么要带这样大的厚礼?”
“此事说来话长。总之,白家村于我有恩。”风凝霜轻叹口气。
“叫你带就带!”陆有墨一拍贾思捷后脑勺,“庄主的恩人就是我们的恩人!给多少都值当!”至于庄主的仇人,就是他们的仇人,譬如那个什么“情郎”,如果敢来纠缠,骨头都给他打断!
他已经对庄主的“情郎”有了先入为主的猜测,脑补他定是个无才无貌丑得一匹的货色。
袁思迁忽道:“我小时候曾随爹娘去过一个村子,那村子都姓白,现在想起来,那应该就是白家村了。”
风凝霜喜道:“那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今天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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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四人,带着一大群羊牛,驾着粮车浩浩荡荡从白龙庄出发。
风凝霜不想多带人,免得还叨扰村民招呼,只想将礼物带到,再和阿瑶爹娘说上两句贴心话就离开。白头人送黑头人怎么都是一种痛苦,她虽能将这个谎言进行到底,但于心有愧。
她忽又想到自己爹娘,当年自己年幼,只能在野外寻块地,插上两木板,歪歪斜斜写上几个字当作是他们的墓碑。过去了这样多年,这坟地应该长了不少杂草吧?不知还能找得到否?
阴阳相隔是这世上最大的痛苦,风凝霜觉得花雪月与之相比真的很轻,轻得不值一提。
星夜兼程,翻山越岭,终于在一个夜晚到达白家村。
风凝霜抬头看那村口的牌匾,问袁思迁:“这是白家村吗?你确定没走错?”
袁思迁正将羊群归拢,闻言回:“肯定没错。南郡县穷,官绅又贪,老人都说这里的道路再过两百年都不会变的。”
风凝霜看去,夜色黑浓,村里人家偶有烛光闪上两闪,也是阒然无声,一般来说有不速之客到,狗至少也得吠两声的。
她还在想着,袁思迁已先一步将羊群赶过去。羊群连续跑几天,最是需要归拢喝水,否则容易散开。
村口正好就有口井,贾思捷和袁思迁去打水,陆有墨则将粮草车赶到一边,刚从车上跃下,就听打水的袁思迁一声尖叫。
陆有墨与风凝霜扭头,见袁思迁像摸到烫手的烙铁,甩手就将刚打上水的水桶往旁一扔——旁边站的刚好是贾思捷,冷不丁被他泼了一身。
贾思捷无语片刻,也骤然跳脚大叫。
朦胧的光线下,风凝霜才看清那泼贾思捷一身的不是水,而是血,浓稠粘腻的血……
风凝霜唰的一下拔出腰间长剑,对三人道:“你们在这等着。我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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