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京南……”她指尖点着他的肩膀,探出头来仔细看他,“你怎么了?一个月不见,苍老了那么多……”
“这叫稳重。”
“我好想你啊。”她把头往他怀里埋了埋。
“我也是。”
于是喻京南擅作主张再加以权谋私,把她接下来一周的行程全部推了。
无视了老邬全部的“好言相劝”和“逆耳忠言”。
池沛没跟着他回来,温优度好奇,随口问一句,喻京南就说“他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他家在给他找心理医生。”
温优度身份特殊,不方便出门,就和她在家里腻着,没事逗逗猫,有事逗逗老婆。
白天烦她,晚上腻她,也不知道这一个月都受了什么刺激,总之把温优度粘的有些烦。
“炸炸宝贝,吃罐头。”
“你已经和它玩了一下午了。”喻京南拿着遥控器,撑着脑袋,很不满的看着她。
“可我每天晚上都在陪你。”
于是喻京南偷偷白了一眼那只猫,不再吭声。
在这样一个悠懒闲暇的午后,在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情况下……
郎黛回来了。
一开始是屋外的门铃在响,之后是保安室给她打来电话,语气匆忙,火急火燎地,说着标准的普通话,但是一副被吓坏的样子,吞吞吐吐地说:“……温、温小姐……”
期间一直说着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生找她。
“她浑身都是血……”
最后一句话让温优度睡衣都没换、鞋都没来得及穿就狂奔出去……
喻京南皱了皱眉,拿上她的外套和一双鞋子跟着跑出去。
她整个人都变了。
没了曾经的活泼,没了曾经的精气神,没了曾经所有的可爱与活力。
就像一具行尸走肉,还是很漂亮,但是脸色苍白又憔悴,穿着一件白色的棉质连衣裙,身上有不规则的血迹,手腕上有割过的痕迹,脖子上、腿上,都有不同程度的青紫。
整个人都没有血色,整个人都诡异的沉默、安静。她的头发不知什么时候拉直染黑了,黑沉沉的,刘海因为没有好好打理而耸拉在额前,黑色的眼珠子俱是死意。
就像毫无生机的残花。
温优度不敢相信眼前的是郎黛。
不敢相信眼前这样全身上下死气沉沉的女生就是她的黛黛。
“黛黛……”这名字搁了一个月重新叫出口,不经让她有一瞬间的难言与恻隐,心中的酸涩与心疼几乎在一瞬间涌上,于是眼眶在一瞬间就红了。
却不知道怎么,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有什么地方全部乱掉了……
就连后跟着来的喻京南,都被这副模样的郎黛吓了一跳。
“温小姐,是这样的,这位……小姐她一来就往小区里走,但是她这副样子我们实在不放心让她进去,然后她说她认识你,所以就冒昧给你打电话了……”保安室的人在一旁解释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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