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喻京南顿一下。
“原来我只是你夺权的一个踏板,原来你真的只把我当做你的摇钱树。”
“喻京南,你和娱乐圈那些把人当做赚钱机器的资本家有什么区别?你接近我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获取我的好感我的信任,从而让我心甘情愿的给你卖命,好让你榨取我身上仅存的流量价值吗?”
“在你接近我之前你就已经像娱乐圈的那些狗屁资本家一样,给我这个商品做过价值评估了对吧?”
“挺好的,不愧是自小在尔虞我诈的商圈里长大的金融天才,您的手段怕是连十分之一都没有使出来吧?”
她把奖杯砸他身上:“靠潜规则得来的奖杯我不要!”
他没躲,金属质感的奖杯就那么直直地砸在他的肩膀上,一阵钝痛。
他的眉心皱的很深。
她哭着转身就走。
他肩膀剧痛。
“眼看她高楼起,眼看她高楼塌。”不远处的豪车里,师仪莎淡淡的说。
师仪莎挂断手里的电话,摇了摇手机,看向一旁的男人。
“眼看她此花开后百花杀。”那人接一句,浑身上下一派儒雅的气质,额头的皱纹添足了岁月刻磨的沉稳魅力。
师仪莎嘴角的笑容凝滞了,笑一声,掩去眼里的尬色。
他们的眼前,是雪地里正在争吵的温优度和喻京南。
她的奥斯卡奖杯砸向他的肩膀。
师仪莎偏头去看身旁人的表情。
他神色无异,只淡淡的道:“开车。”
温优度再醒来时。
见到的是她哥,温喻珩。
她只记得她在气急败坏之下,把那座象征着一个演员最高成就的奖杯,砸在她最喜欢的男孩身上。
然后她转身走,走到一栋建筑物转角处时,她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
再醒过来,就是在这里了。
看着像是一栋私人住宅。
她仍旧穿着那件抹胸黑裙。
她手臂上那道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还上了药。
一旁的壁炉里,炭火烧的噼里啪啦的响,屋内暖和。
温喻珩坐在床边的沙发上,腿上一台笔记本,正安安静静的敲着键盘。
他懒洋洋的掀了掀眼皮,看她一眼。
良久,叹口气,合上了电脑。
“醒了?”语气是她哥惯有的懒调,只是莫名带上了些无奈。
但听着她哥的声音。
她却不知怎么想到了几个小时前,在颁奖席上,周围都是陌生人时,坐立难安的陌生与不适,浑身紧绷,生怕做错一个动作惹人嘲讽,惹人注目,丢她自己的人,丢她粉丝的人,更丢她国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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