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优度的最后一场戏份随着农乌泽推开迟将麦结束。
她下意识在“卡”的打板声后去看喻京南的位置。
空空如也。
只剩下一只空空荡荡的碗,里面零星几只草莓。
她的心不知怎么就空落落的。
她招呼着淼淼收拾东西,打算走人。
温优度朝更衣室走的时候,被向枝校拦住了去路。
她裹了裹淼淼递给她的外套,掀了掀眼皮:“怎么?”
“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你。”
“嗯,你说。”她饿的难受,余光瞟了一眼外面黑洞洞的天色。
“有没有兴趣,做我的女朋友?”
“砰”一声。
保姆车的车门关上。
喻京南撑着脑袋阖目,他看起来似乎很累。
只有胸口在微微起伏。
温优度一进车门就闻到了香味。
是麻辣小龙虾的味道。
淼淼看到包装盒眼睛都直了:“姐姐姐姐姐!leonleonleonleon!我可不可以吃?!”
温优度看了一眼身旁的喻京南,抬胳膊,轻撞他一下。
他的眼皮掀开,懒,也平淡:“那是给优度买的。”
淼淼撇了撇嘴:“好吧……”
“你的那份在车后座。”他笑着又补一句。
淼淼的眼睛重又亮起来,温优度微不可闻的松了一口气。
“leon你可真是小天使!比那只老邬不知道要好多少倍!”淼淼砸吧着嘴巴笑嘻嘻。
他转着手机。
“诶?为什么我优度姐的那份是剥好的?”淼淼眯起眼睛。
“她手前几天刮伤了。”
温优度朝他看一眼,他的手机依然在转着,而他的视线落在窗外。
伤口在她食指指尖的侧边,很小,几乎看不见,是在美国时,那家破旧旅馆的木扶梯上刮到的,旅馆很破,被扶梯上面的钉子露出来刮到的,当时她只是随意的用创口贴贴了两天,然后摘下来就没再管了。
当时喻京南啥也没说。
不过也确实没什么好说的,一个小伤口罢了,怎么看都不值得关心。
“你亲手剥的呀?”淼淼像个侦探似的盯着他。
温优度的视线似有若无的向他扫过去,在他的目光从窗外收回,头偏过来时,她又立马低下了头。
他笑一声,又是那样不怀好意的笑容:“怎么可能?”
她的心情起起落落,此时又带起一阵悸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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