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疏离开蓉城后,韩瑗问韩骋,能不能让周时和白疏离婚的时候。
听到韩骋直接否定之时,韩瑗对韩骋那点亲情,早就化为灰烬,烟消云散了。
韩瑗从来就没有拥有过什么,才以至于彻底失去周时之后,连人性她都可以一并丢弃。
徐老三对她并不好,但是绝对是一个好老师。
所有的苦都吃下来了,到了最后收官,韩瑗不可能就这样放弃。
“哥,我真的知道错了。”
韩瑗一遍遍地重复,一次次地磕头。
她的声音吵醒了隔壁的白疏,听到熟悉的女声吼叫,白疏心头一惊。
胆子也太大了点。
他们前脚查到韩瑗的头上,韩瑗后脚就跟着回来了。
徐三爷大概是棋下得不太好,怎么这么着急就把棋出招了。
周时从浴室出来,见白疏睁眼在床上躺着,“吵醒你了?”
“韩瑗回来了,你晚点再出门。”白疏生闷气地侧身,此时不想看到周时的脸。
和做梦梦到老公出轨,醒来后打老公一个道理。
白疏知道周时对韩瑗没有什么,但是还是忍不住生气。
自己吃醋,白疏也不愿意承认,只能看周时不爽了。
周时毛巾揉着头发,愣了一瞬,“你和我置什么气啊,要是生气,我陪你下去揍她一顿。”
“你就是想见她!”
白疏第一次无理取闹,好像她也有小女生蛮不讲理的时候。
周时有些失语,女人的脑回路就是不一样。
“那我们就不下去了,做点其他的事。”
白疏捂住头,“周时,你迟早要死在床上!”
“要死,也是你死在我床上!”周时扔掉毛巾,直接钻进了被窝。
外面声音那么大,周时可没有什么欲望,就是单纯的挠着小屁孩儿的咯吱窝,腰窝,所有她怕痒的地方。
其他的白疏还可以忍,唯独被人挠痒,白疏是怎么也忍不了的。
笑声不受控制,越笑越大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们能听到韩瑗的吼声,韩瑗和韩骋自然能听到白疏的笑声。
韩骋冷笑,“听到了吗,白疏回来了,所以别再抱着什么幻想。就算白疏离开几年,周时依旧能原谅她,等她,你觉得周时能对你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