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欧美大片里,那些街头狂奔的飙车画面,肯定是车企给的钱够多,不然谁用跑车跑路啊。
就拿白疏这辆车来说,加满一箱油最多也就能开三百公里,三百公里能开多远?
蓉城绕城高速单圈八十五公里,一下子就具象化了。
能在徐家活到现在的,脑子也不可能蠢,就算要对白疏下手,那肯定是悄无声息的,足够白疏喝一壶的方式。
要是敢在城市里打打杀杀,肯定是觉得自己好日子过够了。
所以白疏才没带人出门,天底下哪里来的那么多激情犯罪。
白疏的大牛很顺利地进了赛车场,周时的宾利却被拦在了门口。
一个一头炸毛的小年轻,敲开了的周时的车窗,“大哥,我们是要比赛赛车,不是要开国际车展。”
“怎么,我的车跑不动?”
周时黑着一张脸,早知道是这个情况,他就该换辆车,只不过换成跑车,肯定要引起白疏注意。
“不是那个意思。”
小年轻笑得很尴尬,像极了看暴发户,盯着周时的眼神肆意打量。
有钱的傻子真多。
也不怪小年轻不认识周时,他压根儿就不是蓉城人,还是从小喝洋墨水长大的,才回国没多长时间。
小年轻名叫许卿,和白疏是在M国海岛冲浪认识的。
他是第一次看见,有那么不顾命的女人。
许卿还记得那天的白疏,一个人踩着冲浪板,穿过巨浪的样子。
同样爱好极限运动,许卿和白疏一来二去的就熟悉了,后来才发现白疏根本不是什么资深玩家。
那日碰到那么大的浪,纯属意外。
能从巨浪里穿出来,只是靠着白疏的运气和求生欲。
所以说人的潜能无限,就像某功能性饮料的民间帮想的广告词。
红牛作死队,敢作你就来。
许卿刚被父上大人召回国,就得到了白疏要组织赛车的活动,连落地机场,连机场门都没出,直接买了机票来了蓉城。
反正和白疏玩这些,他是挺得劲儿的。
这女人疯起来是真不要命,不过认真观察后,又会发现她是真的很惜命。
许卿还记得,那日波士顿的路上,他和白疏困在一人多高的大雪里。
白疏铲雪的场景,累了没了力气,白疏就喝上几口烈酒保暖,同时物理上让自己精神振奋。
后来许卿问过白疏,为什么那天还要出门。
白疏具体的回答他不记得了,只是大约记得她的意思,向死而生。
不畏惧死亡,就敢直面眼前的困难和挑战。
许卿一直觉得,白疏的骨子里藏着和她外表不一样的倔强。
也是在那日,许卿才知道徐家派来,和他们谈生意的负责人换了,换成了白疏。
徐家是什么样的家庭,许卿是知道得清清楚楚,只是白疏的姓氏让他一度误以为,白疏和徐春江的关系,是那种非正常的关系。
后来他的父上大人隐晦地告诉许卿,需要好好照顾白疏,他才猜到了另一种可能性。
白疏是徐春江的私生女。
没有任何贬低白疏的意思,只是徐春江的确未婚,如果说是女儿,毕竟白疏也没有和徐家相认,甚至出现的身份,都是以徐春江助理。
许卿为什么会想到这些,因为他看到了方向盘的手上,有一枚和白疏一样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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