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江为什么不对外公布你们的关系?”周时紧接着,又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白疏知道周时今天的饭,是很不好吃了。
“他有自己的考虑,我也有我的顾虑。”
白疏彻底放下叉子,不再进食,反正不是周时做的也不好吃,专心等着周时问下一个问题。
周时微笑点头,“如果颁奖礼的事情谈成了,我会给你一笔酬劳。”
“你觉得我会要你钱?”
“那你觉得,你不收钱,我会去谈这个事?”
两个人谁也不让谁,就那样僵持。
最后还是白疏败下阵来,“你实在要给的话,就把这笔钱用我的名义捐出去吧,给那些没父没母的孤儿。”
以前白疏把财力看得很重,但是去了徐家之后,才知道钱不是唯一的标准,也不是最重要的标准。
有些人一张嘴,一张脸,就可以换来大把资源。
而有的人拉着一皮箱的钱,也有很多办不成的事。
所以实力匹配不匹配,钱不是最重要的。
在白疏有了一点经济实力后,她也不再像个守财奴,而是想帮一些和她有相似童年经历的孩子。
人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白疏能做的也仅仅如此。
她不伟大,甚至很自私。
不过白疏现在也不执拗,命运给了她那样的经历,也没有人能要求她一定要多无私,多心灵干净。
大不了死了之后,再去炼狱洗净一身的污泥。
“你现在挺阔。”
周时想到了结婚那会儿,白疏要工作还房贷的样子。
时过境迁啊!
白疏叹了口气,“那要看和谁比,要是和小少爷比,我还是差了点,但是和我之前比,也算是有点小闲钱了。”
当然,后来周时知道白疏银行存款数字的时候,对小闲钱也是有了一些新的认知。
狂是狂了点,白疏也的确有了狂的资本。
不过她可不是为了嘚瑟。
白疏只是想告诉周时,不管穷或富,她都不是因为钱的关系,才和他纠纠缠缠的。
周时的饭量很小,吃了两口也就没吃了,白疏的饭量再刻意长时间控制下,也变得很小,吃的也不多。
看着满桌子几乎没动,白疏也不由愧疚,太浪费农民伯伯的心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