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疏的眼睛在接机的地方,努力地搜索。
她不该选这个航班,已经凌晨一点了,机场有些过分空旷。
哪里有什么周时,白疏荣归故里的时候,只有蓉城冬天的冷风,冷得不像话。
白疏裹了裹身上的大衣,疲态瞬间显露在脸上,“你没安排车?”
“是你不让安排的,说会有车来接我们。”徐慕雨同样在风中凌乱,推着行李往出租车方向去了。
就不该对小姐这么放心,这几年什么都好,就是做事总是没有planB。
白疏拉开出租车门,还是不死心地再一次回头望了望,“你说他怎么就那么狠心,三年一次都不来见我,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你狠心地抛弃别人,难道周少爷还应该喜欢你?”
徐慕雨催促,“可以走了吗,我很困了。”
“你摆正你的身份,到底我们谁才是徐春江的崽。”白疏狠狠地翻了个白眼,底气依旧没有很足。
徐慕雨在前排报了地名,回头恭敬地回了白疏一句,“您,当然是您。不过你准备什么时候改口叫爸爸,而不是徐先生,徐先生的。”
白疏彻底闭嘴了。
虽然她和徐春江一起走了,但是她从心底还替她妈妈记着仇呢。
不管怎么说,当年徐春江有多少万不得已,都是他负了白疏母亲。
好在徐春江这个人还是讲理,也从来没有请求过白疏,非要听白疏叫他一声爸爸。
不过这个徐慕雨真是孝子,正主都没着急,他这个虾兵蟹将总是提醒白疏,应该去那样做。
“变化真大,都有点快不认识了。”白疏看着窗外的街景,小声感叹着。
每个城市最热情的族群,莫过于出租车司机。
听到白疏的话。
前排的司机操着别扭的方言版普通话,开始侃天侃地。
“去国外好几年没回来了吧,这几年蓉城变化可大了,不过老城区还是和以前差不多,只是新城已经看不出……”
乡音是最勾人回忆的,后排的白疏不经意间,眼眶有些湿湿的。
这几年跟着徐春江东奔西走,国内国外几乎转了个遍,但是白疏从不敢回蓉城。
比起短暂的重逢,白疏更喜欢短暂的分别。
她不想再看到周时的时候,自己决心就会半途而废。
好在白疏做到了,徐春江给她的任务,她超预期地完成了。
离开是为了更好地重逢。
白疏比任何时候都觉得,现在的自己才更适合站在周时身边,在周时给她一束光之后,她也可以给周时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只是周时怎么就是这么小气呢?
白疏很懊恼,在车窗上哈了两口气,用指尖在湿冷的玻璃上,勾勒出周时的轮廓。
徐慕雨在前排连连摇头,眼睛悄无声息地看着车的后视镜。
好像后面有一辆车,一直跟着他们的车屁股。
与此同时,后面的奔驰大G上。
余杭瞥了周时一眼,“你来都来了,干嘛不下去看看,你看着小白疏那个失落的样子,难道就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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