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脚刚踏出去两步,原本还黑漆漆的山顶,霎时灯光亮起。
白雪在灯光下,星星点点,和天上的繁星相互辉映。
也就过了不到半分钟,在山下很远的地方,升起了烟花,划破了黎明的寂静。
山下的狗,山上的狗,都狂吠不停。
安舟不知道去哪里搞了一束白玫瑰,塞进白疏的怀里。
周时单膝跪在了白疏面前。
那个余杭给的黑东西,现在里面躺着一枚戒指。
“之前结婚仓促,有点委屈你了,就想着在这里给你补个求婚仪式,反正已经领证了,我就直接给你戴上了。”
在场的谁都以为,周时会说一段动情的话,反正周时是最拿手的。
只是听到他的开场词,都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合着,之前准备的台词,还有在这山上的演练,都是闹着玩的?
周时不是不想说,只是他有些不敢问白疏,愿不愿意嫁给他。
毕竟几分钟前,白疏还在和他说结束呢。
周时没等白疏反应过来,直接把钻戒塞进了白疏的无名指,也没等白疏扶他起来,他自己就站了起来。
搂着白疏的肩,他的态度很嚣张,“想从我这儿跑,没门儿。”
白疏侧头盯着他,懵了很久,推开他,躲避他给的片刻温暖。
“你这样算是怎么回事啊,夜里和别的女人搂搂抱抱,现在又来抱我,你自己心里就不膈应吗?”
周时困惑的表情一顿,马上就知道她在别扭什么了。
“我可不是余杭,随便哪个女人都能进我的被窝。”
“就你纯洁,就你干净,你丫要是没点那方面的病,我是第一个不信。”
余杭一脚踢上旁边的雪堆,“哪个和你约会的女人,不都是出来说你不行。小白疏,你赶紧找下家吧,指不定这个狗东西吃了多少药,才能在你面前展露雄风。”
“我需要吃那些玩意儿?我有没有毛病,白疏最有发言权。除了她之外,谁说的话,我都可以起诉他诽谤。”
白疏,“……”
再次无语。
周时这是什么意思,余杭又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干净,什么叫诽谤。
“你……你们……”
白疏的指尖朝向不明,“你们逗我玩呢?”
钻戒在手上沉甸甸的,白疏还不适应外物的负担,还有形式上的宣誓。
一直沉默的安舟,冻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小白疏,你给我们透个底,周时到底有没有问题,怎么美女都说他不行,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除了让人滚,就是他自己溜。”
“啊——”
白疏的表情是错愕的,“你别说你那天也是第一次,我怎么就不信呢?”
说实话她有些震惊,又有点不愿意相信。
“什么,什么也是第一次?”
余杭八卦地凑到白疏跟前,“你别说你们两个都说是纯洁的,电视剧也不敢这样演啊,周时不行,你也不行,还是周泽雨也不行?”
周时弯腰抓起一把雪,直接堵住了余杭的嘴,“你要是不会讲人话,就把嘴捐了。”
而后,周时望向白疏,“我就那么厉害,第一次就让你觉得我身经百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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