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疏还没懂,周时又问了一句,“还记得爸知道我们结婚后,第一次见你给你的东西吗,都是一个意思。”
这也怪不着白疏,她还是个刚毕业不久的小孩儿。
白家又从来没教过她这些,因为白天云对她的态度,其实白家其他亲戚也不太喜欢白疏。
白疏连亲戚走动都很少,就更没人教她除了学习以外,为人处世的道理。
听周时这样解释。
白疏才知道,原来两个人结婚,还需要双方父母这样形式上的祝福。
瞬时她就觉得有些亏欠周时了,“那你会不会心里不平衡,你爸给我那么多,到了我这里只有秦妈妈给你一万多块。”
想到了什么,白疏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妈肯定是想给你的,只是她给你的,估摸着面值再大你也不敢收。”
也是在这时,就在这一刻,白疏还是有些遗憾,如果父母双全那该是多好的一件事。
虽然不能给周时很多钱,但是他们一定会真心地祝福他们的。
而不是白天云那样,只会想着拿着白疏去周家,去周时那里,为他自己谋求多少的利益。
生不及养。
这四个字在白疏和白天云的身上,真的是找不到一点痕迹。
周时眼底隐忍着痛心,扯起嘴角,“丈母娘都把你给我了,我还要什么钱啊,我缺那东西吗?”
原本只是句安慰白疏的俏皮话,周时说完也觉得自己说得很对。
要是丈母娘在,就按照以前柳姨的办事风格,周时不知道要多费多少心思,才能把白疏骗到手。
白疏假装理直气壮,“你说得很对,我可是无价之宝。”
宝,应该是蓉城骂人的宝器的宝,而不是珠宝的宝。
“是谁教你脸皮这么厚的?”周时没想到她能这样。
“你呀,还能是谁?”
白疏都不用回忆,都能随口而出一大箩筐,周时厚脸皮的证据。
说完后。
白疏又觉得自己过分了,生怕周时多想,“可是你脸皮也没有太厚,起码比白天云的脸皮薄多了。你总是不喜欢让我为难,让我难受,所以才装作厚脸皮的。”
周时彻底被她整不会了。
他现在才发现,原来白疏很多话的后面,都是有后续台词的。
只是白疏从没这样讲给他听过,现在听了有些动容。
白疏的脑子是清醒的,她不是那种不识好歹的女人,也没有因为周时的喜欢而傲慢。
她比周时想的,还要敏感细腻很多。
周时老老实实地开着车,理智和感性在脑子里互相拉扯。
他不应该跟着一个情绪病人的情绪走,但是每每看到白疏低落自责的时候,他又忍不住随着她一起走进她的情绪里。
人活一辈子,就算再穷凶极恶的人,都还多少有一些柔软。
周时这一辈子,有个人的名字,是他一生的柔软。
但是,他还是不能任由把白疏的情绪蔓延,趁着红灯的时间,他侧头看了好一阵。
等绿灯亮起时,仿佛片刻前的情绪全无。
他淡定地开着车,若无其事地开口,“那今晚是不是再穿一次我的白衬衣,再演一回谍战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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