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但是答案已经藏在了她的动作,她的神态里。
或许白疏就是这么个矛盾体。
她大胆又胆怯,脆弱又坚强,残缺又完美。
人都是极其复杂的,每个人都有很多面,但是总有一面朝阴,还有一面永远向阳。
谁又能是简单,单一的灵魂。
就连最好的编剧,都要把人的两面性,用两个极端的角色去演绎。
人的复杂性,是一个故事最难去描述和刻画的,三言两语,只字片纸,不足以塑造一个真实人物的形象。
周时想,白疏也是这样的,正因为看到她的复杂,才觉得爱她是那么纯粹。
白疏笑得眯了眼,“该聪明的时候聪明,该傻的时候就傻,半痴半傻半疯癫。”
“境界和我老爹有的一拼,要不给你们开场辩论会,让你们辩辩?”
周时觉得,这个时候的白疏无疑是聪明的,她知道在周家,在社会,要学着当着聪明的笨蛋。
了解她在白家定是受了大委屈,而她也没有想要说的意思。
周时不经意皱起眉,“在我面前不用装傻,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我可不想要个什么笨蛋老婆。”
白疏觉得他说得很对,于是放下筷子,“那我去韩家你别跟着,我怕韩小姐看见你发疯。”
“我不在,她更疯怎么办?”
周时倒是不担心韩瑗,更担心韩骋。
白疏想了想,“你这个胜利果实,比赛奖牌都不在,比个什么劲啊,何况是韩骋请我去的,我出事了,你们能让韩家好过?”
跟在周时身边,以后这样的情况并不会少,总不能每个都要周时出面解决,显得白疏是没能力的废人。
婚姻需要周时用心,当然也需要白疏付出。
替周时解决到身边的“麻烦”,应该是白疏想要当“豪门少夫人”,最应该上的一课。
男人只有身边清净了,才能更专心地搞事业,不然要浪费多少时间,在和她们讲“道理”上。
“韩瑗如果说了过分的话,你直接给韩骋甩脸子,不用受那些冤枉气。”
周时这算是同意了,不同意怎么办呢?
就白疏这个斗志劲儿,他不同意,估摸着白疏就得多想,他是不是放不下韩瑗。
就随她去吧。
大不了白疏受了委屈,他再花心思哄呗。
不过,要是韩家人给白疏难受,周时就没什么心情哄他们了。
周时送余杭出门,被拉到了停车场。
“草你大爷,你现在挺会给你爹摆谱,要不我给你装个儿童座椅,再把你抱上去坐着?”
余杭酒意上头,却还能保持清醒,“小白疏的事,你要不要听?”
“别尼玛骂关子,有话说,有屁放。”
周时要了支烟,没要打火机,在鼻下嗅着,“白天云又说什么事了?”
“你知道白天云对白疏做过的事?”
余杭带着小心,生怕又惹了小少爷生气。
周时眼神渐沉,“不知道的话,我能让你陪着去?”
“那……”
“不该问的别问,连想都别想,不然你那脑子拿出来给小孩儿补,我都嫌笨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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