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爷爷……”周时的手开始不老实了,“对你做这种事,你就……”
“周时!”
明明是白疏起的头,她倒是恼羞成怒了,“你太变态了!”
白疏想收回先前对周时的形容。
什么风流不下流,摆明了就是个下流至极的登徒浪子。
可是她又没把形容词讲给周时听,现在又要怎么收回去啊!
推开周时不断向下的手,白疏直接下了床,脱离了战场。
周时斜支着脑袋,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那抹背影。
人都是视觉动物,周时也不例外。
爱白疏,无关她的长相和身材。
但是随着裙摆而忽隐忽现的那双白皙的腿,还有不经意间回眸瞪他的那张小脸,周时的确是见色起意了。
周时一个跃身从床上翻起来,跟在白疏的后面,在她关门的刹那也进了浴室。
“你总是不给我发消息,打电话,昨晚听到余杭的铃声,就让他帮我设置一下,免得每次别人发消息,我都以为是你的。”
周时埋在白疏肩上的头,小狗一般地在她颈窝摩蹭了几下。
就算白疏再蠢,也知道周时在给她解释刚才的事,也在表达他对白疏对他冷冷的态度的控诉。
白疏听了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不好意思的笑,“也不只是不和你联系,这么多年我一个人生活习惯了,也没有谁需要我主动联络,我也不太喜欢和人闲聊。”
在人人都把手机当做身体一部分的年代,白疏真的算得上是个另类。
除了工作,和闺蜜们联络,就连这些她都不是很频繁,更别提其他的谁了。
白疏不知道该怎么和别人讲话,也没有什么好讲的,至于鱼塘养鱼的那些个话术,她更是连听都很少听过。
在和周时住在一起之前,白疏更像是活在九十年代,那个通信不太发达的年代。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忽略了周时是个现代人,是个十分了热衷于社交的人。
白疏玩不明白的流量,周时玩得风生水起。
或许在周时那里,常和谁联系,才能代表和谁的关系亲密。
白疏刷着牙,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我会慢慢改的。”
周时在背后抱着她,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那你别把其他男人,当作你改变实验的对象。”
“你管得真多。”白疏呵呵笑着,“我都没管你和谁聊,你也不能管着我。”
说是这样说。
白疏的微信好友加起来,统共也就不到一百人,除了同学,就是不得不加的客户。
她又能和谁聊?
白天云?
怕是还没说开头语,上去对着白天云,就是一通深思熟虑的“礼貌”问候语了。
周时真是想的实在太多了,白疏真的不是那种人见人爱的。
喜欢她的,和她表白的,大多都是临时起意。
遇上她这么个性格,就算长得再好看,大家也都是敬而远之。
白疏心想,也只有周时,才能这么毫不避讳,还能坚持一段时间,表达出他对她的在意和喜欢。
周时闷闷不乐,“我倒是想让你管我,可是你就是一点都不主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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