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疏也没找学长帮过忙,这点分寸她还是有的。
“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学长举着抹布,对白疏笑得月牙弯弯。
“临时决定来的,就没和胡珞秦偲讲,学长你去忙吧,我们自己点菜就行。”
“你不介绍介绍我?”被忽略的周时,顿时有些闷闷不乐的。
白疏瞬间脸红,磕磕绊绊地介绍,“学长,这是我……老公……周时,周时,这是我学长陈沫。”
“你好,你好。”陈沫手里还拿着抹布,看到周时的衣着,那只伸出去的手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周时听到老公两字,倒也没介意什么了,伸出手和陈沫握了一下,“你好,谢谢你之前帮我照顾白疏。”
这点度量周时还是有的,他不用问也知道,这个陈沫曾经喜欢过白疏。
没有哪个男人或者男孩子,会对一个女生无故献殷勤。
不过……那又怎样?
两个男人视线交锋一瞬,陈沫的视线就退缩了。
无声短暂的交锋,自然是引起不了白疏的警惕或者怀疑。
白疏拿了抽纸,先把周时面前的桌面,仔仔细细地擦了几次,直到抽纸上没有一点点其他的颜色。
她这才开始擦自己面前的桌面,“你别看这里没有高档餐厅干净,但是味道肯定不比餐厅差。学长也挺厉害的,一个学生能把这家店盘活,一年还能挣不少钱,比我们那些个在公司上班的,不知道财务自由到哪里去了。”
别嫌庙小,赚钱的生意,真的不止是那些装修华丽的大店。
秦偲曾经摸过沈沫的底,每单几十块的生意,他一年要挣八位数。
蓉城一环内的房子,别人靠着自己勤劳的双手,已经买了两套。
周时听着她对别人的崇拜,没有一点看不起沈沫的意思,又有几个人能是出生就含着金钥匙的。
这个社会的构造,不就是大多数的普通人吗?
价格足以让衣服镶金边的外套,被周时脱下丢在旁边的空板凳上。
他松了衬衣的袖口,挽到手肘的上方,露出霜白的小手臂,肌肉紧实没有一点点赘肉,足以见得日常锻炼几乎没有停过。
拿起桌上的点餐单,在上面勾勾画画。
“你学长以前追过你?”周时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白疏愣了一下,忽而笑得很开心,“追我的人可多了,何止是学长。”
“哦?”周时意味深长,抬眼凝着她,尾音拉得很长。
白疏胳膊支着脑袋,也回望着他,“我一直不觉得自己算是最好看的,不过这张脸好像的确招男生喜欢。虽然进大学的时候,周泽雨就放过话了,不过谁也阻止不了青春少年的荷尔蒙,总有人在学校的路上,寝室的楼下,变着法地朝我表白。”
“那你就没有心动过?或者对谁有过好感?”
周时无法忽视,白疏此刻眼眸里的神采,“那么大的学校,总归还是有几个比周泽雨好看,比我差点的吧。”
白疏迟疑了一会儿,她的声音软软的,“他们都太幼稚了,我那个时候满脑子的都是怎么生活,他们满脑子的都是浪漫。”
对旁人动过心吗?
白疏心想,曾经有个少年,在她童年时短暂停留过,而后生活搞得她一身的伤,就连心都快没有了。
又何来的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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