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穿的都是布料裁剪的衣服,人种也都是一样的,说的语言也都是相同的。
白疏怎么就听不懂,韩骋突然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到底想说谁还需要努力,是白疏,或者是他的妹妹韩小姐,还是说他自己?
反正从韩骋对着白疏笑,但是笑意不达眼底的距离感,都让白疏明白,说的肯定不是周时。
也就是一瞬的事,周时抓起了她的手,十指紧扣地抓着。
周时侧身看向韩骋微抬眉,似笑非笑,“韩骋有些事情,不要用力用错方向,不然只能失败收场。”
韩骋知道周时的暗指,他倒不介意周时说些什么,从桌子上端起酒杯,浅浅抿了一口。
“投资有赚有赔,我不会因为怕赔,就不去投资看好的项目。”
周时很明白韩骋是什么人,点到为止,“在我碗里抢食,小心吃不下撑死你。”
说完,周时就拉着白疏离开了。
虽然他们的话像是哑谜,白疏却懂了他们所有的意思。
真是悲哀,她活生生的一个人,却成了别人眼里的竞价品。
最可笑的,还是明明是另一个女人引起的战争,最终的获利者却藏在暗处,把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中。
这还是周时口中那个快死的可怜人吗?
低气压一直持续到回家。
回到家。
周时真的就去冰箱里,把大大小小,颜色深浅不一的西红柿全部扔进垃圾桶,然后毫不留情地打包丢到外面的垃圾桶去了。
周时的动作一气呵成,他对白疏是纵容的,这点白疏能感受到。
“我们谈谈吧。”白疏第一次有了,想把话题摊开来谈的想法。
喝水的周时明显吓着了,放下杯子扯了卫生纸擦了嘴角,坐到白疏的旁边。
“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问我呢。”
他倒是更像受了委屈的那个,白疏一时也是有点无语凝噎。
沉默了好几秒。
白疏整理了一下情绪,努力让自己不被波动的情绪所左右,“说说吧,你和韩家到底怎么回事。”
周时在思考着什么,不是为了编造一个故事给白疏,他只是在组织语言。
“当年韩周两家在蓉城势均力敌,两家也是多年的至交,可是在关键站队的时候,韩家背刺了周家,两家也就断了来往。”
简单的两三句,周时讲得没有任何起伏,脸上也没有任何情绪变化。
可白疏知道,那一定是让周家根基可能动摇的背刺,不像周时讲得这么轻松。
所以白疏更不理解了,“既然你们两家是这样的关系,那为什么……”
“为什么我还会去看韩瑗?”
周时嘴角扯出一丝苦笑,“那时我还小也就几岁,平日里和韩瑗又是玩伴,韩家觉得我更好控制,所以准备拿我威胁我那个老爹。”
白疏,“……”
看似云淡风轻,不过也是有钱人争夺利益的惯用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