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捏了捏她的鼻头,“不知好歹的小东西。”
“我还是觉得把钱抱在怀里才踏实。”
白疏爱钱吗?
她就是一个最普通的穷人,没有不爱钱的道理。
周时的钱烫手吗?
那也是相当烫手,不仅烫手还让白疏浑身发烫。
但是为了让她的心态平衡,白疏用这种方式,在努力地找着平衡。
注定会和周时分道扬镳,那就假装这些东西是陪睡费了。
白疏没有那么清高,并不认为她不接受周时的礼物这些,以后大家就不议论她了。
谁让她生活在笑贫不笑娼的环境里,她的生活哪里都离不开钱。
钱,又是她最稀缺的东西。
白疏也不清楚,她到底是在哪里接受的这些歪理。
道德上大家都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是很多人又是这样做的。
“除了钱,你的人生就没点别的追求?”
周时反正不信白疏的说辞,如果她真的那么贪钱,又怎么可能从没朝周家求救过。
就用她妈妈的事,白疏都能从周时爸身上收刮不少。
白疏笑得很灿烂,“人生三大要事,搞钱,搞钱,还是他妈的搞钱。”
周时轻轻拍打她的嘴,“一个小屁孩儿,不准说脏话,再让我听到你说脏话,我他妈的肯定会狠狠地收拾你。”
“你他瞄的……”
白疏凝着周时,恣意地笑着,“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呵。”
周时坏笑,“小孩儿,你的胆子还真不小,是不是真想被我狠狠地收拾?”
周时垂眼视线刚好落在,白疏家居服和身体空出来的白皙上,喉结起伏,“你的病到底什么时候能好,我已经吃了很久素了。”
白疏下意识压住领口,“周时,你流氓。”
吃素很久?
信了他的鬼话。
周时这只饿犬一天不开荤,就浑身不得劲儿的,他还能待在美女旁边,当个正人君子?
说出去谁信啊!
两个人针锋相对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