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
“不去。”
“夫人在哪我就在哪。”
说罢,厉温长腿一伸,挤到矮榻上,从身后环住储拾柒,像条八爪鱼。
矮榻空间本来就小,厉温身高腿长挤进来,根本装不下。
两次了,储拾柒满脸不敢置信瞪着厉温。
眼神似在说:你疯了?
这种事,是你能做出来的?
储拾柒觉得自己快要不认识厉温了。
耍赖、厚脸皮,这些跟厉温格格不入的词,没想到有一天也能安到厉温身上。
她怕痒,尤其是腰。
此时厉温的手刚好搭在她腰间,不时贴近。
每次碰到,储拾柒都会觉得身体软绵无力。
想推开厉温,根本不可能。
“无赖!”
憋了许久,储拾柒红着脸骂他。
“哪儿有无赖?哪里?”厉温四处张望。
“夫人说哪里无赖?为夫教训他!”
储拾柒:“……你。”
“我什么?夫人是不是想我了?”
厉温挑眉。
要是忽略他红透的耳尖,储拾柒还真以为厉温变性了。
也不知他上哪学来的这些招数。
“你休想蒙混过关。”储拾柒拉下脸。
“我还没原谅你。”
“夫人放心,我是那种人吗?”厉温理直气壮。
“你就是!”
“我不是!”
夫妻俩又要斗嘴。
牡丹仙子隐在院墙外,从头到尾看得清清楚楚。
她的主人,她的厉哥哥,她追逐了千年的人……
他清清冷冷,不苟言笑,现在却笑得像村口二愣子。
原来他还会撒娇,会说好话,会使手段亲自己喜欢的女孩。
女孩骂他,他就耍赖,还黏黏糊糊跟人挤一张小小的矮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