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个草帽,整个人被晒的黑黄黑黄的。
“这老天爷已经两个月没下雨了,现在又断了我们下游的水。”
“我们辛辛苦苦种的稻谷刚到抽穗的时候。”
“这时候断我们的水,这是绝了我们这一季的收成啊。”
翠花婶听着对方煽情当场就跳了出来。
“苏知青,你可别听他们放屁。”
“老天不下雨,又不是我们不让老天下雨的。”
“他们没水我们也照样没水。”
“我们也没有去偷人家的水啊。”
“你们也知道这时候是抽穗期,少了水会影响收成,那你早间怎么不自己修水库?”
罗智山也满脸不乐意,“就是,他们这是在偷换概念。”
“就算再装可怜,也改变不了他们偷我们私人用水的行为。”
江大炮知道自己确实不占理。
可想到生产队的社员们辛苦的劳作就要这么被枯死了。
一时间整个人都急的站不稳了。
“老天爷不给活路啊。”
“高塘大队的同志,就当我们乌泥塘求你们了。”
“我们大队上下老少三百多口,都等着吃饭呢。”
随着江大炮悲愤的哀求,整个乌泥塘已经响起了一阵呜呜的悲鸣声。
“那么热的天气啊,又是犁田又是育苗又是插秧,呜呜,大伙像是伺候祖宗似的。”
“精心侍弄,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啊。”
“前段时间更是整夜整夜的守着水。”
“眼看就要有收成了,现在直接断了我们活路啊。”
罗伟平和刘大柱对视了一眼,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明明高塘大队才是最无辜的,现在弄的好像是他们欺负人似的。
“江队长,你跟我们说这些有什么用?”
“别说你们了,我们修了水库的都不知道能不能有收成。”